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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應該說他們的士氣,在說不出的念頭通達之下,如今已經是暴漲到了恐怖的一個地步。
讓他們反應這么大,理由也很簡單:自鴨片戰爭之后,那一段長達百余年的屈辱,離著他們比起‘靖康之恥辱’近了太多。
哪怕到了現代位面,是個人都能看出種花家的崛起,已經是不可避免。
但是曾經承受了的巨大屈辱,胡彪等人通過了文學、影視作品、教科書等等,依然讓他們無比地深刻。
每每想到之后,恨不得枕刀入眠、早生百年,與這些異族死戰一場。
為此,在確定了自己在本次的任務中,多少能讓這一段百年的屈辱史,有著一些有益的改變后。
戰隊的所有人、甚至是守正道人、影騎、寒江等三人,瞬間都爆發出了一個最大的熱情來。
在這樣的一個熱情之下,他們做了很多的事情。
同時,也因為時間的流逝,在越發缺水嚴重的情況之下,他們的身體和狀態也是變得越來越差。
兩者綜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幕幕詭異的畫面。
至于這些畫面,具體的情況如何,完全能從亨利·卡文迪許,這一個陰人俘虜所寫的一些戰地日記中,一窺其中的面目……
時間:5月27日,該死的,今天又是一個炎熱的晴天。
穌哥在上!請賜予我一場暴雨吧,為了它我愿意付出所有一切。
經過了昨天一整天的不斷思索、分析,我終于能夠想清楚了一點:為什么喬治·懿律這一個大陰帝國遠征軍的總司令,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死活了。
還能是什么,一定是自己那位哥哥,愛德華·卡文迪許暗中的安排了。
雖然自己已經明確表示了,根據大陰帝國的傳統,自己這個家族的次子,根本沒有任何指染德文郡公爵繼承權的想法。
甚至隱瞞了身份,成為《泰晤士報》記者的身份來到了東方。
但是這一個只知道玩樂的廢物,被父親所厭惡的家伙,他依然不肯放過自己;應該是與喬治·懿律,達成了一些協議,又或者是做出了一些許諾。
然后,在未來德文郡公爵友誼,還有自己這么一個家族次子之間,喬治·懿律明顯是選擇了前者。
畢竟就算我死在了這里,他也能輕易的將一切責任,都推給這些野蠻的青人。
只是當我把這一切,告訴了那一位胡彪頭領之后;不知道為什么,他沒有殺死我這一個已經沒有價值的俘虜。
感謝穌哥,他似乎還沒有徹底遺棄我。
好了!今天就先只寫這么一點了,我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一下自己的那些分析,所帶來的糟糕心情。
如果到了明天,我還沒被渴死和處死的話。
那么我會再詳細寫寫這,一座炮臺上的情況,因為在胡彪這些不同尋常的東方人的身上,有著太多值得一說的地方……
時間:5月28日,我感覺我馬上就要死了,因為今天依然是一個炎熱的晴天,連一絲風都沒有。
哪怕在早上的時候,我分到了二分之一液體盎司的露水,用來稍微濕潤了一下嘴巴。
在下午的時候,我又從這些東方紳士的手里,分到了大概一磅重的馬血。
但是我學著這些東方紳士的方式,在將這些馬血一口氣喝下去了后,最多五秒鐘之后就全部噴了出來。
就算死死捂上了嘴巴之后,馬血卻是從鼻孔里全部地噴了出來。
那是到了現在,我的身體已經相當虛弱,到了無法承受和消化這些燥熱的馬血。
至于為什么,才時隔一天的時間,胡彪這些人從我的嘴里,稱呼已經從野蠻的青人,變成了東方的紳。
不僅是他們是那么慷慨,在如此的情況之下,還給了我一些寶貴的水和馬血。
而是我懂一些中文,能基本上聽懂,還勉強可以做到讀寫。
另外,只要還沒有露出要逃走的打算,還有反抗和攻擊他們的跡象,胡先生他們并沒有絲毫殺死我的打算,甚至都沒有限制我的行動。
因為這樣一個原因,我在偶爾活動的時候。
從他們的話語中聽到了,還有用眼睛看到一些非常驚人的內容。
比如說,他們不承認、也不允許我稱呼他們是青人,而應該是漢人、又或者是唐人,目前也不是大青的臣民,而是屬于反抗軍一般的存在。
對于東方的歷史,其實我不是多么地熟悉。
可是依然知道,那是兩個可以堪比神圣羅馬帝國一般,無比強大和輝煌的存在,有著無比燦爛的文明。
這樣一些偉大和輝煌存在的傳人,他們確實不能與野蠻、愚昧的青人,放到一起相提并論,必須給予足夠的尊重。
也絕對能稱得上一句:東方的紳士。
而自從在昨天,他們與青人帝國公開了自己反抗軍的身份之后,在他們身上出現了神跡一般的變化。
看得出來,他們與我一樣處于嚴重缺水下,極度的干渴狀態,時刻有著脫水的危險。
可是他們眼神是那樣的閃亮,好像是充滿了一道光一般;是的、就是光,類似于信仰的光彩。
眼神中帶著這樣不可思議的光,他們仿佛是不知疲憊地行動了起來。
出于好奇,我去他們周圍轉悠了一下,然后就是看到和聽到了,一些更加不可思議的東西。
因為他們正在對一些前大青的綠營士兵,正在分別進行著不同的培訓。
這一個過程中,對比了他們展現出來知識和能力,幾年前以優等生的成績,在倫敦國王學院畢業的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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