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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致商量好了,馬上‘吹哨子’叫人的事情之后,胡彪直接就從空間戒指里,放出尚且是在本次任務(wù)中,才讓人買來的一些筆墨紙硯。
吆喝著讓貴妃磨墨,財神攤開紙張。
戰(zhàn)象按摩肩膀,算了、這樣一點就算了,容易死得快。
總之,就用當(dāng)初從一本《初級毛筆字精通》的技能,所學(xué)會的一手漂亮毛筆字,開始筆走龍蛇地寫下了一份告示。
粗略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毛病之后,又飛快抄錄了七八份。
最終這些筆墨未干的告示,被歌者、羽漢楓、黃胖子等腿快的成員,很快之后就貼到了羊城內(nèi)外多個不同的顯眼之處。
這些貼上去了之后,立刻就引起了圍觀;偏偏羊城官府的衙役們,當(dāng)時就當(dāng)成沒有看到一樣,任由羊城的一眾百姓們圍觀。
很快之后,告示上面相關(guān)的內(nèi)容,就在羊城中傳播來開。
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以驚人的速度向著佛山、花縣、增城、莞城等地,甚至是一些更遠一點的區(qū)域傳播了過去。
從而在隨后的時間里,引出了一個巨大的風(fēng)潮來。
至于具體上的情況如何?不妨讓我們將視角放到了幾十年之后,從某一個當(dāng)時參與者回憶的內(nèi)容中,窺視到一二其中的情況……
時間:七十年之后的一個夏夜。
地點:順德地區(qū)鄉(xiāng)下,一個叫做黃家村的村子里。
因為當(dāng)前的時節(jié),正是一年之中最為炎熱的三伏天,所以就算到了晚上沒有了烈日暴曬,讓人依然燥熱得厲害。
就算是抱著一個大冬瓜,感覺上也沒有涼快到哪里去。
所以黃家村的老少爺們,都是拿著一把把蒲扇,搬著板凳和竹椅等,來到了村頭一棵大榕樹下乘涼。
一番家長里短的閑聊之后,忽然就有人開口大叫了起來:
“七太公,再說說當(dāng)年你們幫著玄戈營抬大炮,一起打陰人鬼佬的故事啊~”
聲音才是落下,周邊立刻就是一大片的附和聲響起;好些原本在四周瘋跑的細路仔們,嘴里也是歡呼了起來:
“聽故事了,聽七太祖說抬著大炮,打鬼佬的故事了~”
一時間,場面上的氣氛就熱烈了起來。
聞言之后,一個已經(jīng)是白發(fā)蒼蒼,只剩下了一條胳膊的老人嘴里笑罵出了一句:“都是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
這些年下來,我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有什么好說的。”
可他嘴上雖然是這么說,當(dāng)腦殼中想到了一些畫面后,臉上的神情在一輪月色照耀之下,一下子就說不出神采飛揚了起來。
理由很簡單,那是他黃阿汕這一輩子中,最為值得記憶的一個事件。
于是在之后的時間里,已經(jīng)是太祖輩分黃阿汕,抬頭看著天上的那一輪圓月,聲音開始悠悠地響起。
因為哪怕在時隔多年之后,黃阿汕依然是對其中的細節(jié)記得無比清楚。
說在他的講述中,言語這很是有些瑣碎和絮叨;不過在這些瑣碎和絮叨的言語形容下,也讓他當(dāng)年經(jīng)歷一切,在眾人聽起來有些身臨其境。
頓時原本很是吵鬧的大榕樹下,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起來;只剩下的隱隱的蛙鳴、蛐蛐叫中,一個蒼老的聲音帶著濃郁感情緩緩說起:
那是一個比起了今年,還要熱上了好些的夏天。
日子我記得很清楚,是剛過了芒種的四月十八,若是用鬼佬們的算法算起來,應(yīng)該是6月 7日。
雞叫第三次,天色才是微微發(fā)亮的時候,才睡了一兩個時辰的我就醒了。
冇計啊(沒辦法)!通過從省城那邊逃過來躲難的人,嘴里說出的最新消息,我知道了一些叫做陰人的鬼佬。
他們停在了省河上的好些大船,上面的大炮昨天可是不斷放炮。
那些鬼佬炮子打得又遠,落地之后還會爆炸,將省城都炸爛了好些的地方,不知道多少人都被炸死了。
里面還有著好些細路仔,死的可慘了。
按說那陰人鬼佬的大船,再厲害也開不到我們黃家村來;被炸死的人里,也沒有一個我們黃家村的親戚。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直心里都是憋得厲害。
這一點我也是經(jīng)歷了好些事情后才知道,這叫做血濃于水的同胞之情,是出于‘種花民族一個子孫的憤怒’。
當(dāng)時的話,我還不知道這些。
但心中也反正覺得不應(yīng)該這樣,一個晚上下來都沒有如何睡好。
剛剛過了芒種嘛,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起床的我直接喝了一大勺子的涼水,糊弄飽了肚子后就打算出門去田里看看。
就在這么一個時候,你們這些人應(yīng)該沒見過的五太祖,也就是我堂兄齙牙強,就神神秘秘地推門進來。
開口就問了一句:“衰仔,想賺銀子么、想吃肉么、想娶老婆仔么?”
村里老一點的人都知道,我爹娘死得早、家里就只有二畝薄田,屬于吃了上頓愁下頓,當(dāng)然是想要賺銀子,然后吃肉。
那一個時候我都二十來歲,當(dāng)然是更想娶老婆仔了。
話說!當(dāng)黃阿汕說到了這里后,村子一些到了應(yīng)該取‘老婆仔’年紀的后生仔們,當(dāng)即就哄笑了起來。
而黃阿汕在這樣的哄笑聲中,嘴里卻是不停,繼續(xù)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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