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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61年2月14日,晚上的7點多鐘。
地點:魔都公共租界,得月樓一樓的大廳之中。
“亨利先生好久不見,只是今天晚上怎么不見美麗的安妮女士了?”
當沒有在進門后的大廳之中,看到了每天一到了這樣一個時候,都會是光鮮亮麗站在了這里歡迎貴客的貴妃后。
工部局阿SIE委員會的負責人約翰·亞歷山大,帶著巨大的詫異語氣,頓時在嘴里問出了這樣一句。
聞言之后,老亨利一臉抱歉地說了起來:
“很抱歉約翰先生,安妮女士在今天起床的時候,就感到了身體很不舒服;請醫生來看了之后,說這僅僅是感冒了而已。
不過這種感冒,還是有著一定傳染的可能。
所以為了不傳染給大家,今晚她早早的就休息,估計現在都是睡下了;只能讓我在這里,歡迎各位尊貴的先生和女士們光臨。”
在聽到了以上話語中,‘感冒、會傳染、已經睡下了’的說法后。
中年油膩的白皮男約翰先生,立刻就放棄了去探望一下貴妃的打算。
畢竟這一個迷人、富有的寡婦,他雖然一直在熱烈的追求之中,打算將其發展成自己的情人,來上一個財色兼收。
只是在這樣一種時候,他還是明白最好去打擾對方。
為此只能對著老亨利,在嘴里很是鄭重的說到:“請務必轉告一下安妮女士,一定要好好的休息、盡快的好起來。”
在老亨利同樣一臉鄭重,就此地答應了下來之后。
這一個起碼用了二兩頭油,連蒼蠅飛上去之后,搞不好會摔斷腿的中年油膩男,就是向著滿是香水和酒精味的舞廳中走了過去。
都沒有走進舞廳的大門,身后又是一個充滿了驚訝的聲音響起:
“亨利先生,今天怎么沒有看到安妮女士了?”
再然后,老亨利又將剛才對于他說的一些理由,又重新地復述了一次。
對于這樣一點,約翰·亞歷山大絲毫地沒有感到任何的奇怪;因為當前在魔都的租界中,光是愛慕安妮女士的白人男,上到老頭子、下到少年人,數量太多了一些。
若是排隊的話,都能從得月樓的門口,一直排到了租界的外面去。
可這位約翰先生,還有一眾對于安妮女士,送上了自己真摯祝福的其他舔狗們,所不知道的是。
貴妃、也就是他嘴里的安妮女士,現在根本沒有什么感冒,如今也根本沒有已經睡下了。
實際上,自從今天起床之后,這妹子的情緒就有些不佳。
原因的話,還是因為今天是西方的情人節。
哪怕在當前這一個年頭,在魔都這一個西洋的節日狗都不過,甚至好些人根本就沒有這個節日的概念。
問題是,貴妃來自現代位面啊。
現代位面的哪一個妹子,不對這一個日子分外看重。
然后,一想到了胡彪那一個狗男人明明是有機會過來與自己相聚,居然是選擇去了關外,支援玉米那一票人去了。
貴妃的情緒,莫名地就煩躁了起來。
雖然她也能理解,胡彪在電報中來的那一些解釋:關外的玉米小隊,面對著開春之后青軍大兵的圍剿,那邊的情況會更加危險一些,也更需要人員這樣一點。
但是理解歸理解,平時貴妃對這一個事情,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今天的話,情緒就因此不高了起來。
畢竟不管怎么說,她也是一個女人不是;平時就算在人前表現得怎么彪悍,也有著空虛、寂寞、冷的時候。
所以今晚上她根本不想繼續工作,決定給自己好好放一個假。
于是,跟老亨利說了一聲之后,就戴上了一個足夠遮擋住面容的大帽子;還有勒了一下本錢,換上了一套寬大的衣裙,讓自己看起來不至于那么扎眼之后。
就從后門出了得月樓,打算逛一下、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
至于這樣一種大晚上出去,會不會不安全的一點?
開玩笑,不說她在秘密加入了,現在可是在魔都火速竄起的清幫后,身份可是‘本’字輩的大佬了。
真有不開眼的家伙找麻煩,把身份牌亮出來能嚇死他們。
關鍵是,貴妃雖然只是帶了一只手槍出門,但是以她的身手來說,還巴不得能來幾個不開眼的小毛賊搞事情。
可以能讓她好好地打一頓出氣,發泄一下心中的郁悶了……
就這樣、在夜色之中,貴妃在魔都租界的街頭晃悠了起來。
許是因為陰法聯軍的勝利,簽訂了那么多有利于西方商人的條約,如今魔都這里越發的繁榮了起來。
哪怕是到了晚上,到處依然一片燈紅酒綠,說不出的繁華模樣。
可惜的是,這樣的繁華貴妃看在了眼里之后,心中只覺得很有一些吵鬧。
在貴妃溜達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情況出現了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忽然之間,她感覺自己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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