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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漢楓稍微地遲疑了一下之后,還是選擇壓下了心中的一股強烈怒意;用眼神示意著貴妃主動上前,與那些土人們說話。
一方面,他知道就是想要發飆,也等搞清楚了狀況再說。
畢竟他們這些兩人偵查小組,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肩負著那一個打探情報的任務,而不是與人干仗。
另一方面,他尋思著貴妃就算換上了大青婦人那一種普通的粗布衣裙,頭上也是戴著一個大大的斗笠,以至于看不清那一張狐貍精一般的臉蛋。
可是就算這樣,這娘們依然無法徹底掩蓋本身驚人的魅力。
若是上前輕言細語地開口問話,哪一個老爺們能頂住她的哀求;比起自己,自然更適合與人溝通。
不過要說最為重要的一點,那還是因為語言能力這一點。
貴妃這妹子就算沒有使用過任何系統語言方面的技能書,本身依然是精通多國的語言,應該能找到這些土人們懂的語言。
而在收到了羽漢楓的眼神示意后,貴妃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主要是她需要憋住被那些黑瘦的土人,猶如毒蛇一般冰冷的眼神看到之后,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的不適感。
隨后,這位得月樓的老板娘,用著長期與三教九流打交道,所練就出來的交際能力。
帶著一臉親切的笑意,上前準備先用著英語開口。
心中還打定了主意,若是英語不行的話,還可以用著法、德、西班芽、荷藍等不同的語言輪番問上一句。
若是實在還不行,那么就用自己不甚熟練的粵東和閩地語言來幾句。
可是不待貴妃開口說點什么,一場巨大的驚變就發生了。
只見在村子中,一個身無寸縷、渾身多處淤青,大概三十來歲年紀的婦人,忽然就是從一間茅屋之中沖了出來。
一邊跑、一邊在嘴里,用著閩地的土話大喊著。
貴妃和羽漢楓,勉強能聽懂其中的意思:“救命、救命,媽祖娘娘你開開眼,劈死這些爪哇畜生吧~”
下一秒之后,還是從那一間茅屋中。
又是有著幾個光著膀子、提著褲子的土人男人,大笑著從其中追了出來;之前其中發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根本就是不言而喻。
聽到了那婦人嘴里的喊人后,貴妃當即臉色大變之后,在嘴里罵出了一句:
“特么!這里是爪哇、這些人都是爪哇猴子。”
羽漢楓更是伸手直接向著身后,用布袋子包著的湯普森沖鋒槍摸了過去的同時,在嘴里恨恨地罵出一句:
“什么打探情報,不管了、先動手救人再說~”
讓兩人有著這么強的一個反應,那么是因為在現代位面的種花家兒女中,若是在南洋地區選出一些最痛恨的土人。
毫無爭議,一定是爪哇的這些猴子們。
為什么?因為他們在荷藍人殖民者有意的放縱、挑撥和鼓動之下,對著種花家同胞做出了罄竹難書的惡行。
其他的土人,也在西班芽等殖民者的鼓動下做出了相關惡行,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是對比起這些爪哇的土人,那是遠遠不如。
比如說:乾隆五年,所發生的‘紅溪慘案’中,雅佳達城的華裔同袍被屠殺了七天之久,根據相關的史料記載:
屠殺蔓延到了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同胞們的血水染紅了運河。
只要是華裔,無論男女一律被斬盡殺絕;其中一些婦人臨死之前,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而在大街上,到處都是散落著的財物,那是土人在狂歡一般的掠奪中遺落下來的。
最終,這樣一場慘案中有著上萬人被殺,史稱‘紅溪慘案’;而這才是爪哇土人,眾多次屠殺的開始罷了。
小規模的殺戮事件,這里都不予說明。
在后面一兩百年的時間里,還有著‘泗水慘案’、‘萬隆慘案’、‘文登慘案’、‘山口洋慘案’……等。
每一次慘案,都代表著大量手無寸鐵的種花家兒女被屠殺。
而他們被屠殺的理由,僅僅是因為他們不同于好吃懶做的土人一樣,靠著在橡膠林、甘蔗林、田間辛苦勞作。
靠著在一家家小店里,起早貪黑的經營,積攢出了一筆筆對于土人來說,相當豐厚的家當。
總之,在這些爪哇土人手里,欠下了廣大海外種花家同胞的累累血債。
貴妃和羽漢楓等人在資料中接觸到了這些相關資料后,心中就充滿了說不出的一股郁郁之氣。
要知道,這一個年頭的海外同胞,可是沒有什么黃皮白心、香蕉人之類的說法。
更沒有什么‘老鄉見老鄉、背后開一槍’的事情發生,哪怕離開了百十年后,依然對于那一塊故土充滿了認同。
于是在當時,都恨不得枕刀入眠、早生百年,殺盡這些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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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在兩人反手掏槍,準備上前救人的時候,更大的驚變又是繼續發生,讓他們心中的怒氣幾乎在瞬間中又是暴漲了一大截。
不是那些蹲在村口,嚼著檳榔的土人男人們,眼見著自己的惡行暴露之后,紛紛抽出了身邊雪亮的巴冷刀,反而是搶先向著兩人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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