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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是定遠艦上配置的乘員,數(shù)量上的一倍之多。
也正是這樣,如今在甲板上有著將近二百五六十人,差不多兩個步兵連規(guī)模的水手,手里正拿著李·梅特福德步槍,不斷對著空中開火防空。
然后,一個關鍵的問題就來了,當老平這個新手菜鳥,駕駛著轟炸機開始俯沖掃射的時候,單機爆發(fā)出來的火力,能打贏這么多的對手嗎?
答案是當然打得過了,還是吊打的那一種。
別看陰軍水手的數(shù)量很多,使用的李·梅特福德步槍,7.7毫米口徑的比起了飛機上航空機槍的7.62毫米口徑,還是大出了一丟丟的樣子。
但是不要忘記了一點:大陰帝國這種當前主力的制式步槍,還是如同小鬼子一般,還是使用著黑火藥作為發(fā)射藥。
更為先進,使用無煙火藥的李·恩菲爾德步槍,尚且還需要兩年之后才誕生了。
所以在一頭俯沖過去,離著君權(quán)號甲板還有700米的距離時,飛機上的助手就在老平命令下,操作著讓三挺航空機槍掃射了起來。
在這一個距離上,下方陰軍的7.7毫米子彈飛過來,連機身的木板都無法打穿了。
反正,當機頭位置上的三條火舌,向著下方的甲板就掃射了過去后。
瞬間產(chǎn)生火力密度,比起了可是比起了戰(zhàn)艦上的二百多支步槍,對天開火還要密集和猛烈了好些的程度。
當三條火蛇隨著轟炸機,猶如犁地一般一路地掃射過去時。
立刻在甲板上的人群中,生生掃射出了三條死亡的血胡同來。
算是讓君權(quán)號上的陰軍水手們,清晰感受到了二戰(zhàn)時期的種花家軍民,面對著飛機掃射時的殘暴和無力感。
比如說,杰基·費舍爾,這個陰法艦隊的最高指揮官大人。
前一秒的時間里,還有揮舞著自己那一把裝飾作用的小手槍,‘啪啪’地對著空中不斷開火了。
下一秒后,就看到了身前的大量水手,身上不斷爆發(fā)了血花之后,像是割麥子一般迅速被放倒在地。
究其原因,是一條致命的火蛇正用著恐怖速度,向著自己所在的位置蔓延了過來。
他想躲,卻根本反應不過來。
好在危急之際,身邊一個年輕的水兵用力推了他一把;雖然讓杰基·費舍爾當場就是臉著地,摔了一個夠嗆。
高聳的鼻梁骨差一點都要摔斷了,但是最少讓杰基·費舍爾活了下來。
等到這位艦隊指揮官帶著一臉眼淚和坯體,無比狼狽地從地上爬起,打算感謝一下這位年輕水兵的時候。
回頭一看,直接被眼前血腥場面給嚇壞了。
只見剛才推開了他的那名水兵,突進同樣是躺在了地面上;整個人的身體已經(jīng)從腰部開始,被子彈生生地撕裂成了兩截,算是被來了一個另類的腰斬。
而以貴妃在這方面的豐富經(jīng)驗,早就證明人暫時死不了。
事實上也是這樣,此刻那個年輕的水兵還活著,卻是因為驚人的劇痛正在地上不斷慘叫、掙扎。
那一張徹底扭曲起來的面孔,還要加上了整個甲板上,眾多被子彈打斷的殘肢斷臂。
濃郁到了極點,都很有些刺鼻的血腥味這些。
以及在倒在地上,嘴里不斷哀嚎、慘叫的水手們;以上這些場面綜合到了一起,可以說比起了挨了一發(fā)艦炮的場面,還要更血腥一些。
算是讓技術官僚出身,實戰(zhàn)場面不多的杰基·費舍爾,當場嚇得全身都哆嗦了起來。
腦殼之中哪里還記得,要向那個年輕的水手感謝一下救命之恩。
然而對于這位指揮官大人來說,更大、更殘忍一些的打擊,才是剛剛開始而已。
因為眼見著老平大人,這一種俯沖式掃射的效果居然是如此良好,其他在艦隊上空盤旋,正苦于投彈效果差強人意飛行員們,哪里不立刻地如法炮制了起來。
紛紛在精神一振之下,頂著下方的子彈開始俯沖。
尤其是被重點照顧的君權(quán)號,算是最先遭受了第二波掃射。
當被一發(fā)子彈從左邊眉角飛過,左眼不管看什么都是一片血紅的老平,才是剛剛駕駛著飛機,飛過了‘君權(quán)號’的狹長船身。
一拉著機頭,讓飛機再度提升高度,準備開始掉頭的時候。
在他身后的位置上,已經(jīng)有著一架編號‘玄37’的轟炸機,就緊跟著俯沖了下來。
不過眨巴了下眼睛的功夫,‘君權(quán)號’甲板上的水手們又被放倒了二三十人之多;其中不乏在子彈的威力下,連肢體都被撕裂的那一種。
讓甲板上的情況,越發(fā)的血腥。
都不等第三架飛機,緊隨著俯沖下來。
甲板上,之前時間里那些端著步槍防空的水手們,在這樣的恐怖傷亡下,精神已經(jīng)是徹底地崩潰了。
一部分扔下了步槍,向著通向了下層甲板的樓梯一路狂奔了過去;一部分直接奔向了船舷,一頭就跳下了海面。
不管杰基·費舍爾如何大聲地制止,一點作用也是沒有。
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人員,依然在對著空中開火;他們也不是不怕,而是被徹底嚇傻,現(xiàn)在只剩下了本能的舉動。
以這樣稀薄的火力防空,對于空中的威脅更小了。
陰法遠征艦隊上,那些所謂的防空自然算是徹底完犢子。
眼見著如此,杰基·費舍爾哪里還不知道艦隊一場更大的災難即將到來,心中無盡的悲涼之下,雙腿一軟就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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