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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肯定是因為師尊得罪過兩個師兄吧？”

    楚云嵐如今只想盡可能的逗司嵐笑起來。

    他的臉上也果然生出了一絲隱含的笑意，然而，眼前的桌案輕輕的晃動了一下。

    他猛地站起了身。

    發生了什么？

    楚云嵐也起身，然而不知道是否是她起身過猛。

    她的胸口就像是要被人撕裂了一般疼痛。

    “怎么可能……”

    司嵐喃喃自語，他的目光一直神經兮兮的看向殿外。

    各位合體期，大乘期的修士顯然也發現了異樣。

    眾人紛紛召回了自家的弟子到自己的身后。

    一道隨著司嵐走出了大殿。

    天邊濃云低垂，那云層之中卻似乎有什么在不斷的涌動。

    然而此地為仙族遺跡，在此之上的，唯有仙界。

    司嵐看向天邊，他的心事雖未寫在臉上，卻被楚云嵐體會了個清楚。

    他側過頭，頭上的七朵金蓮叮當作響。

    那清脆的響聲之中，她清楚的聽見了司嵐的問話。

    他又一次問了她那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云嵐，你怕死嗎？”

    但無論他再問多少遍，自個兒大概都是不會改口的。

    也或許，他本就無意于生死本身。

    很久以后，楚云嵐才徹底看透了這一切。

    他一遍一遍的向自己詢問此事，竟然只是想要一遍遍的確認，她是否還會站在他的身后。

    此時，楚云嵐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但她知道，她不怕死。

    “不怕！”

    “好……”

    他笑得很苦，和那喜歡逗趣的模樣也完全不同。

    “那我也可以不怕。”

    楚云嵐實在是不解，那從地獄里爬回來的司嵐，為什么反復的提起他很怕死呢？

    她神游了半晌，那天邊的濃云已然化作了青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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