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月涯一笑,“我所求的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雖然已經(jīng)拿回了一切,可我依舊像浮萍一般沒有歸屬,我甚至連自己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何來所求?” 說到這她眸子微斂,視線落在桌子上那冒著熱氣的茶杯上,杯中茶水有已經(jīng)化開的碧螺春,飄飄浮浮香溢四起。 她的悲痛讓瀟景深握起了拳頭。 “二爺所求又是什么?” 瀟景深一笑,他所求便是與嫂嫂一生一世一雙人,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什么功成名就?其實他不在乎,可是那又如何? 他無法說出,那種必須隱忍的自制力讓他痛苦的低著頭。 許久才說了一句話,“我所求一生一世一雙人。” 多么驚駭世俗的話,月涯不敢想象,畢竟在這個男子為尊的年代,多少女子要和別人平分丈夫。 假如她不是被瀟景焱送到別的男人床上,她也要和別人共伺一夫。 可就是這種話從二爺嘴里說出,讓月涯艷羨,以后該是什么樣的女人才值得二爺口中的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她該多幸福。 “二爺,愿你所求皆能成真。” 月涯離開的時候,瀟景深一直目送她走,那道婀娜身影在她眼前遲遲不曾消失,也帶走了他那顆好不容易沉浸的心。 告別了瀟母、告別了二爺、告別了陶月如,唯獨沒有告別瀟景焱,瀟景焱站在東廂院的葡萄架下,眼中的情愫化為一道道莫名痛。 他還記得他們第一次相處,她羞澀低頭,時不時那雙靈動的大眼看著他,崇拜的隱含所有情愫。 家道中落,她拿出她所有嫁妝。 她說:“夫君,我跟了你,自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那我的嫁妝也就是你的,你盡管拿去用。” 她說:“我不求你愛我,但是請別推開我,哪怕冷淡一些也不怕?” 她說:“夫君,梨院花開了,我們生個孩子,在梨園搭個秋千可好,這樣孩子會很開心。” 她說:“我是你的夫人,你怎么能把我送到別的男人床上?” 淚水滑落,瀟景深踉蹌一下,跌靠在葡萄架子上。 那個滿眼是自己的女人丟了,連聲告別都沒有。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瀟母已經(jīng)拿著換好的三萬多銀票來月涯院子。 院子里椿兒在掃地,落葉沒有多少,院子里顯得寂寥很多。 瀟母這么早到來,椿兒有種不好的預感,反常的是瀟母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對她不待見,而是笑意盈盈的看著她,“椿兒,月涯起來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