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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著一個托盤,上面兩杯茶,看樣子是打算給問姜和解凌彥的。
她應該從頭到尾都聽見了。
但她垂眼站在那,即使聽見問姜威脅自己的舅舅,也沒有任何表情。
好像這一切都不關她的事情。
問姜只見過她一面,但對這個女人毫無生氣的模樣印象深刻,她只問了一句:“你們知情嗎?”
女人這才抬起頭來,她看著問姜,緩緩的,像是木偶一般,搖了搖頭。
解凌彥從不說工作上的事情給她們聽。
她或許知道自己的丈夫手腳不干凈,但絕對沒想到他敢做這樣的事情。
但同時又覺得不意外。
以至于聽見問姜那番話后,她什么情緒波動都沒有。
問姜輕笑一聲:“活著便挺好,你覺得呢?”
說完,她離開了解家。
女人抬起頭,她看見自己的丈夫木然的起身,僵硬的走向了樓上的書房。
他算是咎由自取嗎?
女人木然的眼底,劃過一絲茫然。
她將那托盤放下,一杯茶,被她倒在地上。
當是最后的踐行。
*
回去的路上,零蛋忍不住說了一句:「宿主,你剛才好可怕。」
她說是威脅解凌彥,卻不用自己對手。
三言兩語就表明了自己的意圖。
零蛋生怕解凌彥不聽,問姜親自上去解決了他。
問姜沒說話,它又繼續問:「伱為什么不讓你舅舅去自首?反而讓他自殺?」
問姜掀起眼皮:「從我去柏城開始,這件事,很多人在看我的態度,很多人想知道,我這個即墨家族剛回來的繼承人,能做到什么地步,解凌彥畏罪自殺,他留下遺書,我更有理由向尹家開刀。」
她仰起頭,看向澄澈的天空:「死一個尹之棋算什么,他背后的人都得死,我不是善人,但我也不喜歡這些惡心事情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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