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儲君萬災、天子一怒-《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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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曾,你速速前去光祿勛和洽府,說明緣由,繼續(xù)戒嚴洛陽。畢軌,你找到高珣,一起去通知廷尉高柔,準備秘密審訊河東王,不得有誤。”
“諾!”
二人領命,立即出宮去了。
夏侯玄見曹叡分派眾人離去,卻依舊面有憂色,已然明白了曹叡心中所想。
“殿下,至于并州一行,在下愿前往?!?
“哦?玄弟,你果真愿意為孤分憂?”
曹叡見夏侯玄居然肯主動幫助自己,心中不禁一暖。
“殿下,臣這是為國家計也。”
曹叡見夏侯玄還是那么一副清冷的態(tài)度,還是不禁在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就辛苦玄弟跑一趟了。孤這就遣五百人,護送玄弟北上。”
夏侯玄心知,曹叡此刻最缺的就是人手,因此他推辭道:
“殿下,不勞五百衛(wèi)士,我只需求得三人,一同輕裝北上,便足夠了。”
“不知,玄弟所請,是哪三人?”
夏侯玄抬頭正色道:
“益壽亭侯于桓,以及臣的兩個堂弟:夏侯奉、夏侯獻。”
曹叡略一沉吟,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玄弟務必萬事小心。”
“殿下放心?!?
夏侯玄堂堂施了一禮,便離席而去安排去了。
————
司馬府中。
司馬師端坐書房,眉頭微皺,心中思緒萬千。
此次,他按照父親所留計策,教人鼓動攛掇河東王,私自調(diào)走廣莫門一千武衛(wèi)營軍士,又暗助青青苑中,秦摩的手下前往鮮卑獻計,雖然一切都已經(jīng)順利的完成了,但父親此舉,著實讓人捉摸不透。
若說是為了河東王,那父親便不該讓河東王私自調(diào)軍,落人口實。若說是為了保平原王,那就更不應該讓鮮卑作亂,讓曹叡在監(jiān)國期間出亂子。
難道說,父親是想讓兩位皇子全都栽了嗎?真是不明白。
這時,大著肚子的夏侯徽親自端著一盞清茶,來到了書房,見司馬師一臉愁眉不展的樣子,夏侯徽不禁有些心疼。
“夫君,又在為朝中之事?lián)鷳n了?”
望著一臉關愛之情的妻子,不知為何,司馬師心中忽然一酸,他扶著夏侯徽小心翼翼的坐下后,柔聲道:
“不是說,這些端茶倒水的活兒,讓下人去做就好了嗎,徽兒,你現(xiàn)在身子不方便,一定要注意護好自己?!?
夏侯徽暖暖一笑道:
“無妨,夫君勿要擔心,醫(yī)生說,也要適當?shù)淖邉幼邉幽?。哪能天天都悶在屋子里,否則,沒有病也要憋出病來了。”
司馬師輕輕抱著妻子,暖暖笑道:
“孩子生下來,就給她起一個乳名,叫做:憶容。你說,好不好呀?”
夏侯徽笑道:
“夫君怎么知曉,一定是個女孩子?”
司馬師抬頭望著天窗外的星辰,輕聲說道:
“我只希望她日后可以快快樂樂的生活,如若是個男孩,這洛陽的風風雨雨,家族的興衰成敗,無論他愿不愿意,將來就都會壓在他的肩上了。”
————
大石山。
旌旗飄飄,喊聲振振。
河東王曹霖身著金絲軟甲、騎著纖驪寶馬,正率領著一眾武衛(wèi)營的將士,彎弓縱馬,揚鞭驅(qū)車,追捕著山間野獸。好不自在。
曹霖彎弓,看得真切,一箭飛去,一只野鹿應聲而倒,三軍一齊喝彩起來,曹霖愈發(fā)的心氣高昂了起來。
其實,此次出獵,他并不是一時心血來潮。
就在前日,他的一名門客建言說,如今自己好不容易有著禁軍的統(tǒng)轄調(diào)度之大權,如若不趁機與禁軍各個將校混個臉熟,熟絡熟絡,實在是太可惜了。因此那門客勸自己來這么一場狩獵,專門調(diào)來禁軍中最為精銳的武衛(wèi)營,果不其然,此刻的武衛(wèi)營主營將士們,果然個個士氣高昂,此刻甚至還為自己喝彩。
正在曹霖飄飄然的時候,一陣馬蹄聲如同雷鳴般席卷而來。這正是曹肇、曹纂兄弟,以及衛(wèi)烈三人率領的東宮衛(wèi)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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