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轉頭對另一個士兵道:“我瞧你機靈些,你知曉怎么將人引進來吧?改日我會上報殿下,記你一功。” 那士兵激動道:“小人知曉。” 上報殿下,記他一功!他何德何能,姓名能入宣王殿下的耳啊! 他趕緊掉頭出去。 留下那個仍抓著冊子的,臉色煞白,一下跪在地上,連為自己險些引狼入室做一做申辯也不敢。 老漢沒想到進去兩個,最后卻只出來了一個。 而這個還是口口聲聲軍紀嚴明堅決不犯的人。 老漢心生警惕,正要后退。 卻見那士兵上前來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我們隊正要見你們……他很有興致,我那兄弟正在里頭給隊正看冊子呢。” 看著士兵說這話時,滿腹積怨卻又不得不遵從的樣子。 老漢放下心走了進去,一邊往里走,還一邊道:“我那兒子留在外頭等候如何?” 士兵嗤道:“隨你便,只是一會兒再讓我其他兄弟逮著了,可能就當奸細當場處死了。” 老漢目光閃爍,徹底打消了心頭的疑慮,轉身招手將青年也叫上了。 他們就這樣在帶領之下,緩緩走入了那隊正的帳子…… 一轉眼。 魏王又在城頭上掛了兩日。 他渾身的皮膚都被曬得干裂出了一條條紋路。 昔日他在船上給薛清茵送禮不成,惱羞成怒將東西扔到了湖里時,全然不記得那受干旱之苦的災民。 更想不到今日,那如龜裂的田地一般的紋路,最終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宣王還是沒有動靜……再這樣下去,魏王可能要死了。”士兵道。 林古低頭掃過趴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魏王。 他道:“抬下去吊命……輕易死了豈不是便宜他?日后咱們每打下一城,都將他掛城門上,叫那些梁朝的兵將們都仔細瞧瞧,梁朝皇帝的兒子何等的窩囊廢物!” 好在魏王這時候已經昏過去了。 否則聽了這話,最終還得是被氣昏的。 魏王被帶下去之后,林古才皺起眉來:“怎么回事?你派出去的人,一個接一個……全沒有了回音。” 姚明輝也皺眉:“難道是宣王?” “你的意思是,都被宣王截下了?” 姚明輝沒有回答林古的問題,轉聲否認道:“他妻子失蹤,正是怒上心頭的時候,卻被魏王奪權,隨后魏王又被俘……一大堆的爛攤子等著他收拾。他如何分身?再等等……” 林古想說你就那樣信得過你手下那些人嗎? 他話沒出聲。 士兵來報:“來信了。” “何人來信?” “禿鷲。” 禿鷲是孟族特地養的鳥,借以傳信,還能攻擊敵軍。 一聽這話,林古笑了:“那不就是姚將軍最早派出去的人?他們是混入了宣王的軍中吧?只是竇如云都跑了……他們是怎么做到的不讓宣王起疑?” 姚明輝拆信一閱,笑道:“他們自曝了身份。” “哦?” “假意被宣王策反。宣王要借他們的手傳遞假消息予我們……”姚明輝自信一笑,將紙在林古跟前鋪開。 林古低頭一看。 中原文字之下,用極細小的孟族文字寫了一串話,正是姚明輝口中所說的意思。 林古也笑了:“當初讓他們學孟族文字,的確是上策!看來咱們明日就能出城攻打宣王了。” 這廂對視而笑,皆是胸有成竹。 那廂孟族王下令啟程,拔營往益州而去。 薛清茵很驚訝:“最終還是決定要帶我去益州?” 孟族王道:“若我不在跟前,國師如何有機會對我大不敬呢?” 哦,這就養肥了準備宰啦? 薛清茵樂見其成。 孟族王盯著她,沉聲道:“只愿到了益州,你也能如你所說,履行諾言。” 薛清茵抿唇一笑:“好啊。” 她保管拱火拱得大家都想提刀砍他。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