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虛五味嘴角依然有著油花,但此刻的他無比高大:“算了,回去吧,告訴少陰,要找玄七,自己來,玄七不會去太陰之界,我說的。” 少孤不敢再廢話,用盡全身力氣爬起來,喘著粗氣,對虛五味深深行禮:“晚輩,明白了,這就走。” 自從虛五味到來,陸隱就一句話沒說過,看著少孤虛弱的離去,這就是弱者,面對強者失去尊嚴,還要感謝強者手下留情。 “浪費了。”虛五味搖搖頭,隨手將地上的獸腿化為虛無。 陸隱感激:“多謝前輩解圍。” 虛五味看向陸隱,目光奇異:“叫我前輩,折壽。” 陸隱與虛五味對視,看到他眼里充滿了驚異還有好奇,唯獨沒有不滿:“前輩知道了?” 虛五味感慨:“佩服,陸道主。” 陸隱苦笑:“是虛主前輩說的?” “虛主只告訴我一人。”虛五味道。 陸隱坐了下來,既然身份暴露,那就沒必要裝了,以他的身份,別說虛五味,就算虛主當面也可以平起平坐,當然,如果單論修為自然遠遠不足。 身份是身份,他代表的是始空間。 虛五味打量著陸隱:“如果不是虛主親自說,我根本不信,你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陸隱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想了想,才道:“始空間,無數(shù)人的命運于我之手,初接觸六方會,元圣居高臨下,言語詆毀,更自天上宗旁接通戰(zhàn)場,引導永恒族進入,要毀我天上宗。” “四方天平為虎作倀,少陰神尊步步逼迫,三君主時空更是想取代始空間,成為始空間之主,那個時候的天上宗,祖境寥寥無幾,面對四方天平尚且不足,更不用說六方會。” 陸隱看著虛五味:“在那個時期,元圣都可以讓天上宗萬劫不復,他一句話,四方天平唯命是從,我,包括天上宗都行走在斷崖邊,考慮的只有生存,只有活下去,只有--命。” 虛五味深深看著陸隱:“所以你孤身一人進入六方會,了解六方會?” 陸隱起身,看向鐘樓外:“別無他法。” 虛五味贊嘆:“起初我對你看不順眼,甚至是厭惡,我不喜歡那種卷入權謀之爭的人,不喜歡算計別人的人,更不喜歡有人利用我,利用虛神時空為踏腳石。” “不過你還好,沒有利用虛神時空,即便虛主幫你,也是你直接找到他,向虛主坦言身份。” “說實話,這宇宙萬物,能如你這般的真不多。” 陸隱苦澀:“誰不想有人撐腰,我也希望背后站著大天尊之類的強者,看誰不順眼直接打過去,不用考慮后果,打不過就威脅。” “我也想無憂無慮,以天之驕子的身份走上巔峰。” “我也想與同輩爭鋒,不用今天對這個前輩行禮,明天對那個前輩行禮。” “我也想挺直腰桿,即便有強人逼迫,也有人為我出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