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臉上幾乎寫滿固執,蕭祈殊靜靜看著,無波無瀾,整個人都似幽深不見底的譚,那雙眼尤甚,仿若能看進人心底。 以至于他薄唇輕扯,吐出字來時,宋清悠都有些恍惚,重又問了一句。 “什么?” “兵符在東院。” 盯著蕭祈殊扯動的嘴角,宋清悠才敢確定自己剛才沒有聽錯。兵符……難怪蕭祈殊腿傷成那樣,還往東院趕。 回過神來,宋清悠就對上蕭祈殊漆黑的眼,他沉吟不語,烏黑的眸子沉沉望來,莫名給人巨大的壓力。宋清悠硬著頭皮回憶自己摸過送進空間的東西,一番思索過后決定如實交代。 “我去東院本是想拿些財物,方便出逃,根本不知道什么兵符,其他東西倒是拿了,不知其中有無兵符,你要是還有力氣,能否給我畫個樣式,我也好檢查檢查我到底拿了沒有。” 宋清悠說完,握拳抵在唇邊,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先前不認識便罷,現在認識了,趁亂拿蕭家動物財物總歸不好。再說蕭祈殊最落魄的時候離開,她多少有些羞愧。 似是看出她的窘迫,蕭祈殊接下了話:“蕭府危難,你如此行徑也是人之常情,至于樣式……” 他眸子烏黑清透,聲音冷沉嘶啞,視線在簡陋的屋內逡巡。 “你身受重傷,我給官差塞了點銀子,讓他們雇了馬車先行一步到驛站,樣式么……”宋清悠邊解釋,邊打量周遭,最后視線停在桌上的茶壺。“你用這個畫,也算不泄了機密。” 她看了看蕭祈殊包著的腿,索性將整張桌子都端了過來:“你的傷口剛包扎,別亂動。” 要是扯動傷口,接下來有夠她忙活的。 蕭祈殊眸光微動,抬頭看了看宋清悠,又垂首望向自己被衣衫包裹的腿,雖然看不見具體情形,但身上清爽的感覺做不得假。 這個宋清悠和大房口中的,似乎不太一樣。 然而現在他沒工夫去探尋這些,以手蘸了些水在黑色桌板上簡單畫了個形狀。 宋清悠立刻斷言:“我沒拿過這個東西!” 她雖然拿了不少,但大多都是東院里的金條銀錠,要么珍珠翡翠,布匹之類,這樣上面刻字,并且有獨特花紋的物什,她見都沒見過。 “這東西應是盛放在木匣子里的。”蕭祈殊啟唇提醒,宋清悠反扭頭看他:“我到時,東院的門已經被人打開過,原還以為是有人先我一步拿了錢財,但內里金銀珠寶并沒少許多。” 言下之意,兵符恐被旁人提前盜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