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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開學典禮后,椎名霧再次見到了青空信介,這也是他第一次近距離面對。
看上去不算高,不過也有一米七幾的樣子,在島國平均線往上。
難怪小早川一木和青空奈都很高挑,不像小貓那樣嬌小。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腳下是不夜的城市。
東京是島國的經濟中心,也是全球最重要的經濟中心之一。
而東京二十三區中,港區的平均年收入最高,超過一千二百萬,比足立區高了三倍不止。
這里聚集了大量權貴,而面前這個中年男人,是其中最有權勢的幾人之一。
可椎名霧看著他的背影,莫名感受到一絲頹意。
其實拋開華麗的外衣,他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中年喪妻,女兒繼而病重。
哪怕他擁有著富可敵國的財富,也沒有絲毫辦法。
似乎要不了半年,他就要像上次那個女人離開一樣,再次感受到無力。
另一個女兒雖然無病無災,卻和他不對付,甚至評價他是“好色的渣滓”。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小早川涼子回到了身邊,她依舊深愛著他。
真要說起來,他并非好色之人。
那個女人生下青空奈后,便住進了療養院里,身體狀況在一天天變差。
都說久病無孝子,血親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夫妻。
可這十幾年的時間里,青空信介忙完了事務都會抽身去陪那個女人,再沒有沾花惹草過。
其實如果想要女人,以他的地位完全可以像換衣服一樣,每天都不重樣。
陽光穿過風車茉莉的綠葉灑進了病房,女人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聽著他念著報紙,十幾年如一日。
聽說美人計中最重要的并不是傾國傾城,喜歡如果只是看臉的話,總有膩的一天。
他和小早川涼子其實很相愛。
可是有一天他遇到了那個女人,她看上去清純的外表下有著活潑甚至是瘋狂的一面。
那天他心情很不好,打算一個人爬高尾山散散心。
在登山纜車山上的高尾山站,他遇見了戴著鴨舌帽的粉發女人。
嗯,那個時候的她應該被稱作少女。
她雙手拿著怪異的地圖走到他身側,說著什么“大叔你知道四號線怎么走嗎?明明畫好了路線,怎么看上去完全不一樣呢。”
他轉頭看去不由面色一僵,明明兩人看上去年紀并沒有相差多少。
“你沒聽過一人不爬山么?”
他唬著臉看著她,故意把眼神上下飄,打量她的身材和樣貌。
少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拿著地圖雙手叉腰道。
“喂,有沒有搞錯,這里可是高尾山誒?聽說在山上隨便走兩步就能看到人,大叔你難道可以把我抓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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