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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人有自知之明。
責任肯定不在田地,而是耕牛。
他雖然沒有‘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的陳腐觀念。
可總歸是有些郁悶。
如今竟然被人罵‘生兒子沒屁.眼’!
云真人自然是火冒三丈。
罵人不罵短,懂不?
崇禎朝王承恩使了個眼色。
罵朕這個皇帝可以。
咒罵叔父,絕不可以!
王承恩當即會意,就要安排人手,去查那群監生。
“跟一幫迂腐的生員,計較個什么?”
“再說了,悠悠眾口,又怎么堵得住?”
云逍笑著擺擺手。
只是心里面,卻總是有些不痛快。
看來要進一步深耕,就不信沒動靜。
崇禎小心翼翼地說道:“要不,請太醫院的御醫給叔父看看?”
云逍詫然道:“看什么?”
隨即醒悟過來,瞪了崇禎一眼,斷然說道:“我的身子沒毛病!”
崇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自己說沒毛病,那一定是有毛病了。
王承恩埋頭盯著自己的腳。
這事自己可不敢插嘴,也沒經驗。
云逍張張嘴,本想解釋幾句。
可又無從解釋起。
恰好有兩名百姓,拉著一板車的煤球,從一旁經過。
看百姓的裝束,應該是云記煤球廠的工人。
云逍正好擺脫尷尬的話題,上前叫住他們,一番詢問。
由于煤炭公司對西山煤礦的大力開發,煤炭產量暴增。
再加上采用鐵路運輸,成本下來了,使得京城的煤價一再降低。
如今一塊煤球的售價,只要兩文半,并且還是煤球廠送貨上門。
云逍問道:“京城的百姓,家家戶戶都能用上蜂窩煤?”
“公子也忒瞧不起咱京城人了,兩文半一塊的蜂窩煤,用不起的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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