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恪平時雖然冷冰冰的,但下手也知道輕重,除了一開始二人成親的時候,幾乎沒有對她下過重手。 再加上江語棠本來就不耐疼,這點力道一下便讓她紅了眼睛,淚水要掉不掉的,可憐兮兮。 秦恪卻像是在氣頭上,即便被這樣小鹿般的視線眼巴巴瞧著,也仍然沒有松手。 “你的膽子倒是大。”他冷聲說道。 江語棠不明其意,眨巴了下眼睛,一滴溫熱便猝不及防從眼睫滑落下來,滴在他張開的虎口。 他像是被燙了一下,手指輕顫,才戚著眉心松開。 “哭什么?” 江語棠吸了吸鼻子,纖長的指尖輕輕揉著下巴,那一抹被捏出的紅印被她越揉越大,礙眼得很。 “妾身也不想哭,可王爺剛才弄的妾身太疼了,這才忍不住。” “嬌里嬌氣。”口中這么說著,他卻后悔剛才用的力道大了些。 可抱怨歸抱怨,江語棠也不記仇,睜著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他,“王爺怎么突然就生氣了?是與這珊瑚樹有什么淵源嗎?” 那雙大眼睛里頭皆是清澈的疑惑,讓人難以懷疑她是在明知故問。 秦恪見她如此遲鈍,便問:“本王是不是與你說過 ,沒有本王的準允,盡量少出門?” 誰料此言一出,那雙眼中更是困惑。 “王爺何時說過?” 秦恪:...... 他額角猛地一跳,簡直要被她氣笑了。 好在江語棠的求生本能終于上線,也不爭辯,為自己的行為解釋道:“妾身是知道貴妃娘娘不會寫狠手,才會赴約放,而且......”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秦恪那冷冰冰的視線打斷。 “你知道那是貴妃的人?” 被這樣的視線盯著,江語棠只感覺自己是那被狼王俯視的兔子,背后冷汗直冒。 她喉頭動了動,也不知哪個才是標準答案,只能如實回答。 “妾身猜到了。” “那你倒是機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