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袍服上一片濡濕-《謀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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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謝不傾只準她一個人進來,雙采又只能孤零零地回到原處站著,看著那扇房門又關上了。
她認不得謝不傾,卻曉得兩廠督主九千歲的威名,鳴琴如此稱呼,她已然知道是誰了,想起那日城下脫衣之辱也是謝不傾替明棠解了圍,她只以為謝不傾與自家小郎有些交情,并未多想。
她哪會曉得鳴琴姊姊臉上的那些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是出自何等緣由?
鳴琴進了浴間,明棠也連忙跟著去了,謝不傾卻還坐著,只垂眸看著自己的腿上。
朱色衣袍有些被壓皺了的模樣,上頭一塊兒若有若無的深色,似是濡濕了。
謝不傾看了會兒,以指腹沾了沾,微香微粘,輕輕捻去了,忽而笑了。
鳴琴正是滿腹心思,想到外間還坐著個謝不傾,又不敢發話,只得沉沉地替明棠寬衣。
正是寬衣了,才瞧見明棠脖頸上的指印有多深,又見她心口一小塊兒紅斑,像是不慎撞著了一般,鳴琴一下子想起魏烜,想起雙采的那些恨來,禁不住低聲咒道:“魏烜不得好死。”
明棠深以為然地點了頭,想起來前世里那些對自己趨之若鶩的恩客,禁不住一陣惡心,小小聲地罵道:“天下男人就沒有幾個不該死的。”
鳴琴甚同意,一邊為她除下外頭的袍服,然后是一件半厚常服,再是中衣……再是束胸帶。
這些衣裳皆不是昨夜明棠赴宴時穿的,做工精湛得很,鳴琴不想去想這衣裳從哪里來的,更不想去想是誰替明棠穿的衣,尤其是那束胸帶,鳴琴很不想知道究竟是誰纏的。
總歸她家小郎君一個人是纏不緊的,這替她纏束胸帶的手,不知道是誰的祿山之爪。
明棠見她臉色沉沉,眉頭幾乎能夾死一只蒼蠅,自己也想起昨日的事情來,只得苦中作樂地想,她一點兒沒虧,比起失身于魏烜那貨色,給了謝不傾也沒甚不好。
謝不傾這般品貌,這般權勢,若非殘缺之身,還是她明棠高攀了——更別提是她昨夜將人按在地上,好一番求了又求,最后才上了手,倒好像她才是那個強占別人的女土匪。
正胡思亂想著,鳴琴將褪下來的衣裳掛到一側,再轉過身來,就瞧見謝不傾不知何時進來了。
鳴琴險些叫出了聲,謝不傾就已經叫她去外面候著,隨后浴間的門瞬間關上,只余鳴琴的心如門簾上纏著的穗子一般搖搖晃晃。
她也沒法,自家郎君擺明了在這位九千歲掌中,只能任勞任怨地站在門口守著,愁眉苦臉地嘆氣。
明棠亦不知謝不傾何時來的,她身上已然不著寸縷,還是頭一回這般清醒下與他相對,低著頭哪也不敢看。
分明昨夜估計也什么都看盡了,但明棠仍舊羞得厲害。
不低頭還好,這一低頭,明棠就看見謝不傾的衣袍上一點兒深色的濡濕,她初時還沒反應過來,細細凝神看了,終于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那是什么,腦海之中又轟然炸開了。
明棠恨不得昏死過去,只可惜并無這假死功夫在身,連粉潤的腳趾都忍不住皺成一團。
謝不傾卻只扶著她的手,讓她踩著小杌子進了浴桶,就如同所有奴仆一般,體貼地為她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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