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什么正事要半夜熄了燈談?-《謀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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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棠只顧著嗚嗚咽咽地喘,一雙濕潤潤的眼瞳在黑暗中毫無氣勢地瞪了他一眼。
她渾然不知自己的現狀,人被謝不傾半壓在身下,棉巾散落開了,墨發蜿蜒,而謝不傾卻衣冠齊整,氣息絲毫不亂,衣袍上沾著的那一點兒濡濕越發星星點點。
她不答,謝不傾也不等她答,黑暗之中只聽見輕微的水聲瀝瀝,和著謝不傾恍然大悟似的自言自語:“明世子覺著這世間男人該死,本督身體殘缺,算不得男人,不在其列,你說是也不是?”
明棠若曉得方才那話會被謝不傾這祖宗聽見,她如何也不說這話。原是罵魏烜等人該死,如今被謝不傾攬到自己身上來,尋個這般由頭欺負她。
謝不傾這般欺她辱她,他不是男人也該死,但這話明棠可不敢說。
別的男人近她的身她就要嘔,無一例外,偏生這謝不傾還不算濁臭男人那一列,明棠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明棠又唾棄自己的身子怎么這般易感,仿佛食髓知味后只認他似的——驛館那一夜是她主動尋上去的不錯,可那也是情毒使然,怎么如今……怎么如今!
明棠心知,今夜確實是她先起了意,千不該萬不該坐在謝不傾的腿上,自己怕得發抖,卻又磨得意動,竟被他發覺了——這大佛花樣奇多,給他正送手里了,羊入虎口!
“怎么,明世子還不服氣?”
“好大的脾氣,應你也不是,不應你也不是。本督仗義出手,小世子好沒良心。”
明棠被他弄出一眼的淚來,一滴眼淚正沒骨氣地從眼眶滑下,著實是受不了他又動口又動手,被他這樣說得羞憤欲死,忍不住一腳蹬在他胸口。
謝不傾也不在乎她這點兒小貓撓癢似的力氣,越發用了巧勁,明棠終于止不住哭出了聲。
“禽獸……”
“較之旁人給本督的評價,明世子之語堪稱嘉獎,當有回報?!?
雙采與鳴琴兩個還在外頭守著,只是夜已深了,也不見那九千歲出來。
鳴琴心中早有計較,此時堪稱五味雜陳,偏生滿腹心思也不知道該與誰說,蹲在廊下揪地上的雜草。
雙采見她委頓,以為她是累了,便道:“姊姊要不先去歇著罷,我來替姊姊守夜?!彼筋^看了看已經熄了燈的屋子,小聲嘀咕:“也不知九千歲大人這樣深夜尋我們郎君有何等大事,還要熄了燈談?!?
鳴琴不答,她倒希望是大事,但說著說著人進了浴間,繼而熄燈,那能是什么大事?
偏生她不能說,還得叮囑雙采,此事決不可外傳,簡直郁卒得想要嘔血。
正說著,便聽見屋中傳來明棠含混不清的聲音。雙采聽不大清楚,鳴琴伺候明棠多年,怎么不知她這是在嗚咽,手下薅草的動作愈發兇狠,仿佛把雜草當成了誰來狠狠拔一般。
明棠也不知自己怎么睡過去的,總之第二日醒來已然是日上三竿,謝不傾早已經不見蹤影,迷迷糊糊地聽見外頭有人說話的聲音,下意識睜開了眼。
也不知謝不傾給她吃的是什么藥,昨日那些疼痛今日是一點兒也不剩,掌心的傷口結了痂,手背的燙傷也消了腫,只剩下些許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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