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明棠誠然不會,唇舌又乖巧又生澀,與謝不傾貼在一處便沒了動作,羞得閉上了眼,眼睫還在微微地顫抖。 “明世子這般聰慧過人,怎學不會?” 謝不傾見她幾乎將自己都憋過氣去,有些無奈地松開了。 明棠這才敢睜開眼,一雙眼濕漉漉的,不敢與他對視,無意識地攥著他的衣襟,小聲地辯駁:“不會就是不會?!? “那你要如何?”謝不傾難得見她飲了酒之后的模樣,且見她好似比平素里大膽不少,有意想要勾她多說幾句,遂暫不動她。 明棠愣愣地眨眨眼睛,搖搖頭:“不知。” 謝不傾被她這純?nèi)荒右α耍娝浑p小手一直拉著自己的衣襟,迷蒙的雙眼之中也唯余自己的身影,心頭也微微軟了軟。 “你不知,便隨本督來。” 謝不傾垂著眸,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撫著她光潔小巧的肩頭,瞧見哪處惹他心癢了,便俯身上去半含半咬地落下一串紅痕。 明棠微微縮了縮,有些委屈地看他:“你慣來會欺負我,平素里又弄得太狠,我受不住,我不要。” 她答的快,又說得坦然,沒一絲猶豫,渾然不知自己的話說得多偏。 “怎么受不住?這般沒本事?平素里明世子同本督耍橫的時候倒從來不說自己不成?!? 謝不傾喑啞一笑,都不必怎么動作,輕輕揉了揉她如紅玉一般的耳垂,逼出她一聲低低的長吟。 她本就是極為易感的體質(zhì),才飲了酒,又在癸水之前,正是最不經(jīng)撥弄之時,只覺得自己的耳珠被他當成彈珠一般捻弄著玩兒了,不住地錘他:“你走開!” 可惜抵擋無用,她的力氣從來是推不開謝不傾的。 三兩下,腦海之中便好似炸開了煙火,她攥著謝不傾衣襟的手都幾乎緊得指節(jié)發(fā)白。 “松開手,回頭又言及哪哪疼,賴本督身上?!彼€舔吻似的含著她的耳尖悶笑,一面將她緊緊攥著自己衣襟的手掰開,十指緊扣地握在掌中,以指腹摩挲她指側(cè)。 謝不傾分明意為安撫,他扣住她的手,她卻也反扣回去,好似這般用力,肌骨與肌骨死磕在一處,就能將那些骨血里翻涌叫囂的痛發(fā)泄出去。 “怎么,這般不痛快,用這樣大的力氣?” “是,太過了些了——你總不聽我的話……太多了,不成!” 她的神情太過純粹惹人憐,一句話之中還帶著點點喘息細碎嗚咽,斷斷續(xù)續(xù)也要堅持著說出口的抱怨卻是這般話——謝不傾的呼吸都忽然一停,喉頭微微一滾,先停了動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