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與他肌骨纏綿-《謀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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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不傾忽然如此,明棠耳側本就敏感至極,禁不住一縮。
謝不傾便伸手將她攏到懷里來,輕輕捏著她的下巴,頗有幾分繾綣地落下一個吻:“明世子,少挑弄人。若不是本督,你要吃的苦頭可不止這點。”
權勢最養人心底的惡鬼。
謝不傾早窺見過這上京城里最惡毒腐爛的怪象,人人面上瞧著衣冠楚楚,實則背地之中不知多么腐爛惡臭。
她是泥沼里捧出的珍寶,是那最腐爛骯臟的泥垢里捧出的一節玉藕,濁清漣而不妖,與這京城之中任何一人都不同。
正是這般不染不妖,才最容易打人的眼——那起子人多的是將自己的欲望藏在心中枷鎖的人,面上瞧著毫無錯處,背地里卻不知究竟釀出多少陰謀,意圖染指、毀壞。
她若碰上那些人,那才當真是毀滅。
謝不傾心中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這些,細細碎碎地吻她。
他還戴著先前出來時的帷帽,只不過這會兒將遮面的白紗撩到一邊去了——但他正好微斜著頭去吻明棠,中間的白紗又落下來,正好覆在二人唇中。
隔著紗,這個吻倒是溫情克制,一觸即分。
明棠推他,含含糊糊地反駁:“我幾時挑弄人了?”
但她可推不動謝不傾的力氣,謝不傾一屈膝壓了她的腰腹,一手慢條斯理地將帷帽解開。
他解帷帽系帶的模樣從容不迫,但明棠分明覺得自己又成了他掌中逃不掉的獵物。
帷帽被隨意地棄置一旁,方才親吻時沾了的一點兒水光盈盈于帷紗上,好似美人泣淚點點。
而謝不傾又俯身下來,微微有些涼的手指落在她的軟唇上。
他指腹的那一點朱砂痣輕輕地在她的紅唇與耳垂上摩挲,明棠心中有幾分沒底,下意識地開口想說話,謝不傾便低了頭,再次將她所有的話都吞入口中。
舌尖如游魚一般撬開了她的牙關,卷得她的一片香舌酥麻酸軟。
兩人早間是一同洗漱的,用的都是西廠的牙具,皆是摻了些青竹鹽的口鹽,含著點兒淡淡的冷冽之氣,如今兩股氣纏在一起,好似那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絲。
謝不傾本不過只是想嚇唬嚇唬明棠,可一沾著她,便好似飛蛾撲火、似鳥投林,于是愈吻愈深,將她胸膛之中所有的氣息都掠奪一空。
明棠再是與他常常如此這般,卻還是在他的唇舌下敗下陣來,微微一有些反抗的動作,謝不傾就擒了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不管不顧地吻得更深一些。
步步緊逼,從容不迫。
便是在這般一場唇舌情事之中,謝不傾也自有他的步調,逐漸逼得明棠潰不成軍。
好一會兒,謝不傾才放開她。
但謝不傾仍舊半壓在她身上不曾放開,手已經扣在她的腰肢上。
這昔日屬于他的衣裳,如今就這樣穿在明棠之身,將所有的風光美好皆藏在其下——就好似他的衣裳肌骨下就是她,不論是血肉亦或是靈魂,皆纏繞在彼此性命與宿命之中,再不能分離。
這般念頭著實有些上頭沖腦,便是一想,這紅袍若展開,叫那滿身的溫香軟玉皆橫陳其上,那般場面屬實讓人無法按捺。
連謝不傾都有些克制地喘了口氣。
他松了松領口,居高臨下地看著明棠——而她分明是滿臉的緋紅,卻還是瞪著一雙貓兒似的眼,非要同他對視。
瞧著一團軟和的樣子,性子卻倔的很。
但越是如此,謝不傾越想將她這一身傲骨皆化作掌心的繞指柔。
“你方才說的什么,敢不敢再當著本督的面再說一遍?”
謝不傾的嗓音染了些喑啞,鳳眸之中暗流陣陣,好似藏了兩團冰下的火。
明棠一抬眼,就被他眼底這朦朦朧朧的火一燙,謝不傾的大掌還威脅似地扣在她的腰際,微微摩挲逡巡著,于是她剛到唇邊的話,下意識被咽了回去。
謝不傾低低地笑,將墨發撩到耳后,蠱惑似的說道:“明世子若當真大膽,便當著本督的面再說一遍。”
“若說又怎么樣,不說又怎么樣?”明棠非要頂他一句。
謝不傾卻但笑不語。
其實不怎么樣——又能怎么樣?
芮姬都已然說了,謝不傾終究不舍得為了一時歡愉,叫這小兔崽子受苦受傷,自不會當真碰她。
但不能當著碰她,他也有的是法子叫她解饞。
再且說了,世間道理如此,如今欠的東西,來日終究是要還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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