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性致勃勃-《謀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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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宜宓有些心虛,面上不敢表露半點,只是含糊地點頭,又說道:“阿娘,我有要事同您說。”
四夫人頓時柳眉一挑,有些慢吞吞地問:“你莫將話題引開,我只問你,當真是萍娘子家?”
魏輕感覺不對,心中一緊。
明宜宓被她問得膽戰,心已然提了起來,只能點頭:“是,自然是。”
四夫人緊了緊手里的手帕子,先看了一眼魏輕,面上不如平素里一般溫和,倒如同下逐客令似的:“你先回去。”
魏輕記掛著明宜宓,想像往日一般尋個油滑的由頭不走:“表姑姑,我也有事情同您說。”
哪知四夫人眉頭一皺,面上隱有壓不住的怒氣:“今日聽不得你說的事兒,你先回去。”
明宜宓甚知自家阿娘性子,知曉她這是動怒了,還是動的大怒,便立即朝他使眼色:“你先回去就是,下回有什么事情,下回再說。”
魏輕還要堅持不走,明宜宓的眼神便更急了些,分明是催他快走。
魏輕無法,明宜宓的眼神不作偽,他再是腳下生了根不想離開,這會子也得先走,只得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明宜宓也看著他離開,待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院門外,便聽得身后四夫人壓抑著怒火與失望的聲音:“如今當真是膽子大了,當著我的面,也敢這般眉來眼去。”
明宜宓下意識想要辯解,卻被四夫人打斷,
她攥緊了明宜宓的手腕,快步將她拉進了閨房之中,進了門,又是怒又是心疼地罵她:“你真是何至于此?宓兒,為娘再問你最后一遍,你昨兒夜里是不是在萍娘子家中歇息的?若你再答是,我便立即遣人去萍娘家中問詢!”
明宜宓見她攆走了魏輕,又是這般神態言談,還有什么不知道的?
阿娘定是誤以為她與魏輕如何了,她的性子又素來有些直,是當真會著人去問萍娘的,干脆連忙說道:“娘,你誤會了,昨兒夜里我誠然是與表兄在一塊兒的,但不曾……”
四夫人一向覺得自家女郎聰敏有分寸,不像其他人一般愛鬧不懂規矩,一聽她親口承認昨夜是與魏輕在一塊兒的,方才竟是多番騙她,幾乎是氣得急火攻心,一口氣沒上來。
“你,你,你當真是……太叫為娘失望了!”
明宜宓自小以來,便是穩重孝順,從未忤逆過她,如今竟在這件大事上這般騙她!
她越想越覺得氣得頭昏,甚至有些站不住。
明宜宓見她面色紅紅白白,連忙扶著她坐下,一面解釋:“阿娘,昨夜的事情極復雜,我與表兄并未發生什么,我正是要同阿娘說此事,還請阿娘多聽聽我……”
“胡鬧!你一個清白的女郎,怎能這般無名無分地跟著一個男子在外頭過夜?!便是……便是不曾發生什么,你也不該這般不自愛!”
四夫人已然是聽不進去,緊緊攥著手帕子的手都在顫抖,關節都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阿娘,當真不是……”明宜宓百口莫辯。
“到如今還要尋這些由頭借口,宓兒,你幾時生出這些反骨?”四夫人從未斥責過明宜宓,只是今日受到的沖擊太過,她的怒氣極為來勢洶洶。“是不是你與魏輕那小子往來久了,染上他這一身油滑反叛?”
明宜宓與魏輕私交甚篤,自然知道魏輕不如面上一般紈绔無能,只會尋歡作樂。
她下意識要為魏輕分辯:“阿娘,表兄不是如此,他……”
可她這般的分辯,傳到此刻已然怒火中燒的四夫人耳中,無異于火上澆油。
她氣得將自己手中的手帕子狠狠往明宜宓腳邊一擲:“你如今是一顆心都飛到他身上去了,你可知道景王府是什么龍潭虎穴的地方?尋常往來也就罷了,你怎能與他廝混!”
明宜宓眼見著事情越說越偏,連忙懸崖勒馬地說道:“阿娘,先不說此事,昨夜的事情才是大事。昨夜有人暗算……”
她這話還沒說完,便覺得腿腳忽然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
仿佛萬蟲噬咬,從腳踝一路攀爬著鉆到膝蓋,疼得明宜宓短促驚叫一聲,站也站不住,幾乎是瞬間跌坐在地。
四夫人見她模樣,只覺得她是故意如此,哀怒地斥她:“你為了他,連這些小時候的本事都拿出來裝病,你當真是鬼迷了心竅了!”
明宜宓卻疼得幾乎呼吸不過來,艱難地呼吸了幾下,竟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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