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并且保證,以后痛改前非,不再做出任何攻擊牛小田的行為。 在安悅的指點下,張憨子費力寫完了保證書,還按下了紅手印。 張憨子接過牛小田遞來的煙,一邊抽著,一邊流淚不止,身體疼,心里更疼,這一身傷,要想徹底治好,要把多年積攢的老本都耗光了。 還有一處傷,更讓張憨子羞于啟齒,一個蛋被狗咬了,稍稍挪動,便疼得想要昏過去。 牛小田背著手,又訓斥了張憨子一頓,這才悄悄拔掉他頭頂?shù)奶炀€。 錯了,是銀針,然后讓張憨子拿走斧子,滾蛋回家去了。 關好院門,回到屋里,安悅擔憂地問:“拔了針,他不會再發(fā)瘋吧?” “酒醒了,黃皮子就迷不了他。嘿嘿,這貨也夠倒霉的。” “虧你笑得出來!” 親眼所見,黃鼠狼精能干擾人的心智,令人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安悅不得不擔心更多村民的安全,嚴肅道:“小田,不惜代價,盡快干掉這只黃鼠狼。” “必須!” 牛小田拍著胸脯,“姐放心,我想到了辦法,一準讓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必須死,永絕后患!”安悅正色。 “嘿嘿,姐也是狠角色。” 安悅翻了個白眼,回屋睡覺去了,牛小田把院子里的血漬擦干凈,又獎勵了黑子一塊生肉,這才上炕躺下。 不能再拖延,明天晚上,必須干掉黃鼠狼精。 否則,萬一它再控制一名老人過來行兇,打不得,罵不得,鬧上一場,什么都不做,老人也會筋疲力盡。 那時,出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可就不好處理了。 睡足了覺,上午,牛小田騎上摩托出發(fā)了,趕往青云鎮(zhèn)。 駛離村子不遠,就看見路邊停著兩輛推土機,還有十幾個戴著安全帽的工人,安悅和林大海都在,正跟一名工頭模樣的男人,碰頭商議著什么。 林大海聽到了摩托聲,無意抬頭看了一眼,立刻露出了笑臉,遠遠地招呼:“小田廠長!”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