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眼看云苓演的這么生動入戲,溫懷瑜也逐漸放松下來。 她十分配合地朝封錦程露出一個(gè)老實(shí)憨厚的笑容,露出一口被刻意染黃的牙齒,臉上的小麻子被擠成了芝麻餅。 封錦程有些厭惡地收回目光,調(diào)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繼續(xù)問云苓。 “倪夫人在客棧中的這段時(shí)間,可見過乘坐門外草棚下那輛馬車的人?” “你說那輛一看就很貴的馬車啊?見過的見過的!” 封錦程眼神一緊,立刻問道:“是不是一個(gè)懷有身孕的紅衣女子和一個(gè)白衣女子?” “是的是的,奴家今日和倪馬下鄉(xiāng),路上遇見一個(gè)大胡子趕著那輛馬車,車?yán)镉幸晃环蛉撕鸵晃恍〗恪!? “也不知為何,那夫人明明懷著身孕,卻要和奴家換馬車坐,還賞了奴家一只翡翠耳環(huán)呢!” 云苓說的口沫橫飛,還連忙拿出藏在胸口的翡翠耳環(huán),眼里既是歡喜又是不解。 “那么好的馬車說坐著不舒服,非要坐奴家那破馬車,有錢人可真是奇怪呀!” 封錦程身旁的隨從聞言,立刻低聲道:“二公子,看來對方是怕我們追上,特地而為,掩人耳目。” 一切證詞似乎都沒有異樣,掌柜和其他零星幾個(gè)房客口中也沒問出什么來。 他派去的人現(xiàn)在還有九個(gè)倒在山路上,正淋著大雨沒醒呢,大胡子也不見了蹤影。 云苓和溫懷瑜到底何時(shí)逃離的,封錦程無法確定,但如果逃得早,對方想要回城的話,時(shí)間是完全足夠的。 他不是沒懷疑過這個(gè)同樣懷著身孕的婦人,但又覺得巧合的可能性更大。 封錦程抿唇一言不發(fā),跨入房中,目光四下打量,似是尋找著什么。 云苓微不可查地彎唇,換下來的衣物和首飾她都提前藏好了,根本不在房中,就算封錦程搜查也不怕。 “官爺,您在查什么密案啊?莫非那兩個(gè)女子是賊?那她賞我的耳墜子豈不是贓物?那這墜子還能歸奴家么?” 云苓追在封錦程屁股后面一連串的發(fā)問,語氣焦急,看起來生怕到手的墜子飛了。 “這里沒你的事了,退下吧。” 封錦程被她問的有些心煩,揮了揮手,打算派人再循著回程的路看看。 溫懷瑜大大松了口氣,夜晚寒冷,她忍不住打了個(gè)噴嚏,抬手揉了揉鼻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