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柳清硯似是察覺到了什么,腳步一頓,轉而走至花園一處寂靜的角落后停下。 “說吧,你費盡心思邀我來赴宴,又想做什么?” 殷棠悠悠道:“許久不見,甚是想念而已,自打你入了清懿書院后,想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只能借由今日喜宴,邀你來一解我的相思之苦,好讓你知道這段時間來,我心中一直都在記掛著你。” “靜安縣主知道你在大婚之日還對另一個女子甜言蜜語么?” 殷棠目光落在她的面容之上,答非所問地笑道:“你比從前更韶秀了,看來在清懿書院里過的很舒心。” 柳清硯眼中飛快閃過一抹厭惡,“我過得怎么樣與你無關,今日來赴宴也只是想警告你,別想再打我的主意,柳三夫人已經奈何不得我的婚事,今后你也不用再找什么馬公子來逼我就犯了,我與你絕無可能。” 殷棠嘖嘖地嘆了兩聲,“有東宮做靠山就是不一樣,清硯你以前可不是這般強硬冷漠的。” 他與柳清硯的淵源,還要從幾年前說起。 殷棠素來貪圖好顏色,私下對京中的美人了如指掌,一雙眼睛乃字面意義上的“閱女無數”。 一次賞花宴上偶遇柳清硯,那時她被人欺負潑了茶水,無意間發現對方臉上的妝容擦去后,竟是一張絕色美人胚子的臉,頓時驚為天人,霎時間便起了興趣。 柳家三房這位庶出姑娘平時名不經傳,并無突出之處,反而聽說愚笨的很,如今看來有些意思。 打那時候起,殷棠便將這女子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 只不過柳清硯意外地比想象中聰明,并不吃他柔情蜜意那套,始終沒能拿下對方肯委身做妾,甚至還跑進了清懿書院里躲他。 面對這樣不聽話的姑娘,殷棠自然是要給點苦頭吃以示威懾的。 前陣子柳清硯在暑假時相親的那個馬公子,便是殷棠給柳三夫人推薦的人選。 沒了馬公子,還會有同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趙公子、錢公子。 他在逼柳清硯低頭,要是不想落在那些人手里,就只能選擇屈服于他。 柳清硯冷然道:“那你現在就牢牢記住,無論有沒有東宮做靠山,我都是你惹不起的人。” 話落,她聽見容婼在遠遠地呼喚自己,沒再給殷棠一個多余的眼神,便轉身離開了。 這廝一肚子黑心爛肺,又難纏的緊。 兩人之間的暗流糾葛,柳清硯從來沒告訴過容婼,省得這妮子急上火為她出氣撞的滿頭包。 咬人的狗不叫,殷家可不是什么善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