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只是妹妹?-《傅先生,復(fù)婚請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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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誠深頓住,轉(zhuǎn)身看她。
洛希強忍住擂鼓般的心跳,強迫自己和他對視,不退縮。
輸人不輸陣,現(xiàn)在是她在質(zhì)問他,絕對不能露出怯意。
他深深看了她一樣,沒說話,走回來把小茶幾上的空酒杯起來,走了。
洛希松了口氣。
剛才那番話是她氣得狠了,才不假思索說出來的。等到被他輕輕一瞪,她心里就懊悔得要命。
多什么嘴啊?
別說傅誠深腳踏兩條船,同時勾搭陳蕓和何玥柔兩個女人了,就算他開后宮,做海王,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一開始說好的就是契約婚姻,她拿錢嫁人,三個月期限一到,婚姻結(jié)束,她又有什么資格去管他?
她嘆了口氣,準(zhǔn)備回包廂去。
不料傅誠深又出來,手里端著重新倒?jié)M的酒杯。
包廂和露臺之間拉著厚重的窗簾,這樣外面的陽光照不進去,才不會破壞包廂里曖昧光線下的氛圍。
這樣一來,兩人都沒看到對方,一下子就撞上了。
洛希比他矮,額頭結(jié)結(jié)實實撞他下巴上,自己下巴則磕到了他堅硬如鐵般的鎖骨上。
“嘶——”
“唔——”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更糟糕的是,他手里端著酒,沒防備被她撞上,手一抖,杯子里的酒潑出來,正好潑到她頭發(fā)上。
琥珀色的液體順著濕透的發(fā)梢,滴滴答答往下淌。
偏偏男人在這種時候,卻把她胳膊受傷的事情記得格外清楚,第一反應(yīng)不是去穩(wěn)住手里的酒,反而伸出長臂,大力扣住她的腰,把她往他懷里帶。
“胳膊沒事吧?”他問。
她被迫依偎在他的胸口,濕噠噠的頭發(fā)蹭上他胸前的襯衣,不一會兒就洇濕了布料,留下一小片琥珀色的痕跡。
洛希有點無語。只覺得傅誠深這一摟是多此一舉。
不過念在他情急之下竟然對她存了一絲善意,她的吐槽就說不出口了。
“我沒事。”
她從他懷里掙扎出來。頓了下,還是違心地向他道謝:“謝謝傅先生。”
他身前的襯衣濕了,原本還沒察覺,直到她離開,小風(fēng)一吹,胸口涼颼颼的。
他從褲袋里掏出手帕,原本想擦一擦胸前的襯衣,一抬頭卻看見她濕漉漉、緊貼在鬢邊的發(fā)絲。
手頓了頓,把手帕遞給她:“擦擦吧。”
洛希愣了下,動作僵硬地接過手帕:“謝謝。”
倒不是她不想要傅誠深的手帕,只是他此舉實在出乎她意料之外。
以至于她忍不住偷偷看了眼隔著包廂和露臺的窗簾。
該不會這窗簾有什么古怪,譬如連接了平行時空,所以傅誠深去了趟窗簾后面之后,就變了個人?
傅誠深并不知道此刻她腦海里竟然浮現(xiàn)出如此愚蠢的想法,只是見她拿了帕子卻不動作,跟個傻子似的站在原地。
實在是讓人無法直視。
便俯身把酒杯放在茶幾上,走回她面前,奪過她手里的手帕,按在她腦袋上幫她擦頭發(fā)。
洛希嚇了一跳本能想躲。
卻聽見他淡漠的聲音。
“我知道玥柔對我的心思,只是我對她,從來沒有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心思。我一直把她當(dāng)妹妹而已。”
“那天我去醫(yī)院接你,正好撞見她去看病,才會一起出現(xiàn)在早餐廳。”
“今天也是因為諾昀,才會和她一起聚聚。若不是林叢他們也在,我不會同意她來的。”
洛希太震驚了,以至于忘了拒絕他給她擦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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