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不好了,不好了,齊郡王和湘雅公主爭執都落水了。” 一個宮女扯著嗓子大喊。 楚宥齊忽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在心頭縈繞不散,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見岸邊上站著許多人,其中就包括陵州帝。 “父皇?” 陵州帝陰沉著臉,怒指著他:“朕沒想到你心思竟然如此惡毒,眾目睽睽之下就敢對湘雅公主動手,不過就是被退了婚事罷了,你竟耿耿于懷,痛下殺手!” 楚宥齊立即辯解:“父皇,兒臣是冤枉的……” “皇上,不好了,湘雅公主溺亡了。” 不遠處的小太監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回稟。 楚宥齊的腦子嗡的一下,他今兒根本就沒見過湘雅公主,順著視線看,果然看見地上躺著個人,穿著打扮就是湘雅公主無疑了。 “這……”楚宥齊的思緒快要理不過來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陵州帝忽然提腳狠狠的踹在了楚宥齊的心坎上,這一腳用了很大的力氣,直接就將人給踹飛了好幾米遠。 “孽障,你壞了兩國之間的友誼……” “皇上息怒,微臣覺得這件事另有隱情。” 不知何時姜宰相走了過來,而楚宥齊看見了姜宰相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沖上前,緊緊抱著姜宰相的腿:“相爺,我今日根本就沒有見過湘雅公主,更不曾和她有爭執,人不是我殺的。” 姜宰相一臉嫌棄的看著楚宥齊,他還沒忘記了,楚宥齊前陣子春風得意,是怎么對待姜宰相府的。 今日他來,不是為了救楚宥齊,只不過是想要讓陵州帝下不來臺,無法和湘雅交代罷了。 看見姜宰相,陵州帝本能的皺眉。 “皇上,從微臣手里也查出過大大小小的案子,見過不少,湘雅公主這一看就不是剛才溺亡的,至少已經兩天了。” 話落,楚宥齊不敢置信的看著陵州帝,腦海里忽然有一個可怕的念頭。 今日陵州帝是故意來找自己當替罪羊的? 陵州帝緊繃著臉不語。 一旁的李公公驀然瞳孔放大,緊張的情緒出賣了內心真實想法。 “皇上,齊郡王肯定是被冤枉的,剛才微臣遠遠的路過,看見齊郡王落水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怎么短暫的時間,怎么可能讓湘雅公主溺亡?” 姜宰相的一句話直接推翻了陵州帝所有的安排。 陵州帝啞口無言,忽然氣惱先帝為何允許姜宰相隨便出入皇宮的特權。 “父皇,兒臣是被冤枉的,求您給兒臣做主,徹查此事。” 楚宥齊不顧渾身濕淋淋的,被嚇的瑟瑟發抖,又朝著陵州帝磕頭。 姜宰相還嫌事兒不夠大似的,又指了指不遠處飛奔而來的湘雅兩個使臣。 “微臣入宮時恰巧在半路上遇見了兩位,本想著畢竟是和親友誼,就擅自做主帶入宮了,皇上不會怪罪微臣吧?” 此時的姜宰相看著陵州帝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表情,心里別提多爽快了。 幾個月前他也是被陵州帝給擺了一道。 這幾個月遭受了太多,失去妻兒的痛還歷歷在目,這次,他倒要看看陵州帝怎么解釋。 “公主!”兩個使臣撲上前,其中一個給湘雅公主把脈,確定主子已經斷氣兒了,哭的非常凄慘。 姜宰相沒說話,靜靜的等著陵州帝反應。 “皇上,我家主子是兩天前被皇后召見入宮的,怎么會突然溺亡了,可否給個交代?”使臣問。 和親的公主不明不白的死了,使臣要是不問個清楚,他們也沒好下場。 “那就沒錯了,說明公主兩天前剛入宮就死了,不是在池子里溺亡的。”楚宥齊急著撇清自己,不遺余力的將嚴重聲明,人是兩天前就死了。 使臣立即看向了陵州帝:“昨兒皇后娘娘還吩咐了,說是和公主投緣要留著公主小住幾日,怎么會兩日前死了,卻隱瞞不報?” “沒錯,還請陵州皇上給我們公主一個交代,給湘雅一個交代!”另一個使臣也是一正言辭的問。 陵州帝陰郁著臉色斜了眼楚宥齊,眼中隱隱透著殺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