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站著?!嘶, 他們三個居然都成為了秀才公!” 柳江府的考生們反應過來,震驚道。 只有秀才公才能堂上免跪,池云亭、余川、沈淳三人能在堂上站著,就說明他們已經具備秀才功名。 在后面事情真.相查出來, 他們三人的功名被剝奪之前, 都是秀才的身份, 都能行使秀才的身份。 “哼,說不定他們三個成績很差呢。”孫平忍不住在人群里說了一句道。 他心里悲憤, 心底涌起火氣, 完全不知該如何發泄是好。 池云亭三個怎么就成功過了院試, 成秀才公了? 就算是最后一名, 那也是秀才公啊。 “那他們成績如何?”柳江府的考生們下意識問道,雖然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操心這個問題。 “池云亭得了院試案首,余川第二, 沈淳排名第三。”蔣玉文和劉長泰家人們道。 “院案首?!”柳江府的考生們不由睜大眼睛, 就連孫平也震驚的忘記掩飾情緒。 “等等,池云亭也就算了, 余川得第二我們勉強也認了,倒是沈淳能得第三,是不是太過離譜了?”不禁有考生皺眉道。 要知道池云亭去年是府試案首,余川也有第二的實力,可是沈淳呢?卻是去年前二十的水準, 今年怎么一下進步那么大? 這其中該不會有什么貓膩吧? 蔣玉文和劉長泰家人們聞言嘆了一口氣, 道:“今年院試的題目和柳江府的飛梭織布機和豎紗錠紡線車有關,凡是上元縣及附近的考生答的都挺不錯。” 聞言柳江府的考生們心里已經不是震驚可以形容,而是感覺自身切實錯過一個億。 飛梭織布機和豎紗錠紡線車,他們也知道啊, 就是他們上也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難怪沈淳能考出那么好的成績呢,要知道沈淳可是柳江府—上元縣出身,飛梭織布機和豎紗錠紡線車的源頭。 對此蔣玉文和劉長泰的家人們又何嘗不可惜,因為他們在得知這次院試題目以后,看到過蔣玉文和劉長泰臉上紅白交錯的模樣,就是不太懂科舉的他們也知曉蔣玉文和劉長泰兩人錯過了一個多么好的機會,從而心里對池云亭三個越發憤恨。 “院試結束以后,學政大人終于審理此事,到了大堂之上,余川和蔣玉文、劉長泰三人各執一詞,余川說蔣玉文和劉長泰之所以沒能參加院試,是因為他們兩人之前去了青.樓,把錢全都花光,連請廩生秀才作保的錢都沒有,蔣玉文和劉長泰又說去青.樓的人分明是余川,并拿出了幾十兩銀子。” 眾考生不由嘶聲,“余川真的去青.樓了?以前沒覺得余川是那種人啊?” “蔣玉文和劉長泰又何嘗不是,我記得他們以前一心讀書,想要科舉出人頭地,怎么會去青.樓呢?” “這雙方,必定有一方是真去過青.樓的。”眾考生心里沉道。 “最壞的打算,就是他們雙方都去過……”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可就算雙方都去過,那余川有什么理由要對蔣玉文、劉長泰出手?”他們不解,不明白這兩件事有什么聯系。 蔣玉文和劉長泰兩人的家人繼續道:“那時恰好一個花娘花柳病病發,所以后面學政大人讓老大夫給余川三人把脈,余川把手伸了出去,蔣玉文和劉長泰卻怎么也不肯伸手,滿臉菜色。” 到這一步,眾人哪里還不明了,是蔣玉文和劉長泰兩個去的青.樓,兩人做賊心虛,根本不敢讓大夫把脈。 “可要余川說的是真的,蔣玉文和劉長泰的錢都該花完了才對,那蔣玉文、劉長泰后面又是怎么有錢的?”考生們疑惑。 要是蔣玉文和劉長泰兩個有錢,按理來說應該不會錯過院試才對。 事實卻是兩人的確去了青.樓,連趕考的銀子都花完了,那后面他們手里的錢又是從哪來的? “蔣玉文和劉長泰去借了印子錢,還用錢收買青.樓老.鴇幫他們做偽證,最后真.相揭開,蔣玉文和劉長泰兩人被剝奪童生功名,三代以內不得科舉,被她們收買的青.樓老.鴇也被生生杖斃。”蔣玉文和劉長泰家人們嘆息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