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差點卡著了陳念之的嗓子,下意識的反問道:“我為何不是秦白?” 華胥笑了笑沒有說話,陳念之卻被她臉上的笑容深深地吸引住了。 他趕緊轉移了話題,說道:“敢問圣女殿下,這茶藝是在哪里學的?” “老師教的。” 華胥說道,“別圣女長圣女短的,我有名字,叫華胥。” 那雙動人的眼睛盯著自己時,陳念之立時變得緊張了起來,他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圣女殿下的茶,讓我有熟悉的味道。” 華胥卻有些惱了,說道:“說了讓你不要圣女長,圣女短,我有名字,叫華胥!” 陳念之苦笑一聲:“這樣不好吧?你我身份相差懸殊……” 不等他說完,華胥打斷道:“你若是在乎身份,就不會開口就說我跟海棠本質沒有區別!” 陳念之頓時啞口無言,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那句話得罪了眼前這位圣女。 畢竟,世人眼中圣女就是圣女,而海棠不過是天香樓的一位妓子,哪里能跟洛神宮的圣女比? 見陳念之尷尬,華胥繼續道:“你若是真覺得有冒犯,便寫一首詩給我!” 陳念之像是被逼到了墻角,一點準備都沒有。 “若是為難的話,那就算了。” 華胥嘴上無所謂,那雙眼睛卻滿含期待。 也就是陳念之,心中極度克制,換做尋常人,怕是早就淪陷在了這雙眼睛的溫柔鄉里了。 他緩緩起身,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緩解了身上的燥熱,隨機看向了桌上茶,說道:“那我便寫一首,贈予華胥,不過,這首詩不是為華胥而寫,只是……只是我的一些感悟!” 華胥一抬手,茶座上的茶具一掃而空,轉而換成了筆墨紙硯。 陳念之提筆揮毫,一口氣便將他心中想的那首詩詞寫了下來。 隨著他停下筆,華胥的目光立即落在了紙上,美眸入神的落在了紙上的詩詞上,無比的認真。 “好詩!” 華胥脫口而出,豎起了大拇指,“但這首不算,因為不是寫我的。” 陳念之無言,華胥接著說道,“你還欠我一首,當然,我也不會叫你吃虧。” 說完,她便將筆推給了陳念之,意思很明白,你得給我打個欠條。 陳念之無語了,但華胥看著自己,仿佛今日如果不寫下欠條,便別想走出洛神宮了。 無奈之下,他只得又寫了一張欠條,華胥這才心滿意足,道:“這樣才算是沒有本質區別,要不然,就有區別了!” 果然,女人都是小心眼,陳念之此刻意識到,以后說話一定得小心,尤其是跟女人說話。 “我能否在洛神宮里參觀參觀?” 陳念之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