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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過頭，才發現虛空頌剛剛從心魔中走出，看著他們的背影，也是無比震驚，似乎不明白，為何會有比謝聽軒還要快的人上去。

    顯然，他沒有把陳念之列入這個名單之內，就像謝聽軒一樣，她也從未將陳念之列入名單。

    她眼里的對手，只有虛空頌一人。

    “很驚訝嗎？”

    陳念之冷聲道。

    “從我見到你的第一刻，你的眼中似乎就對我帶著很大的偏見！”

    謝聽軒說道。

    “是嗎？”

    陳念之心想，我何止是偏見，我把你碎尸萬段的心都有，“可能，我對你們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就沒有好感吧！”

    謝聽軒一怔：“能走到這一步，證明你有資格與我站在一起，心胸要更加寬闊，不要局限于你的過去！”

    “怎么做人，我不需要你教！”陳念之冷聲道，“這剩下的三個臺階，據說是圣師三問，只有問心無愧者，才能登頂！”

    陳念之扭過頭，問道，“謝聽軒，你問心無愧嗎？”

    謝聽軒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三個臺階，陳念之本以為自己這一問，她心中或許想起了什么，會有愧疚。

    然而，只是一眨眼，謝聽軒便回頭道：“我自出生至今，所作任何事情，都無愧疚之心，也不需要愧疚，你不應該問我，而是要問你自己，你是否有愧？”

    她冷冷的盯著陳念之，道，“我的心，你這種出身的人無法理解，但你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好心奉勸你一句，不要局限于過去！”

    “好心？”

    陳念之扭過頭去，他咬著牙，努力抑制著心中的憤怒和殺心，道，“你說的沒錯，我這樣的出身，永遠都無法成為你！我做不到像你一樣不要臉皮，也做不到像你一樣沒有良知，更無法做到像你一樣冷漠！我也不想成為你！”

    “但是……你今天拿不到這個第一！”

    陳念之斬釘截鐵。

    “我拿不到？”

    謝聽軒被戳破了心中的執念，冷聲道，“你居然說我拿不到！”

    “沒錯，只要有我在，你就拿不到，除非……”

    他扭頭看著謝聽軒，重復了一句，“你低下頭顱求我！我可以施舍給你，沒錯，是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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