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從易水寒嘴里,陳念之這才知道書院可不只有讀書人,除了他所知道的武道院之外,書院還有琴棋書畫等七院。 而這七院都有一位圣賢執掌,比如此前陳念之見過的王培之和吳清源,分別是書法院和畫院的院主。 而在內門,白鹿先生并不叫院主,也不叫白鹿先生,而是被稱之為山長,同樣所有院,都聽命于他。 如果陳念之,開摘星院,那就是內門的第九院。 但在外開閣容易,在內開院卻很難,因為摘星閣的弟子,要進入摘星院,首先得有足夠的大儒,其次便需要足夠的先生和弟子。 如果沒有達到數額,就無法開院,這是規矩! 而這開院的大儒和先生,并不是陳念之想封就封的,而是要其本身,就是大儒,本身就是先生。 “這不是為難人嗎?” 陳念之說道。 見他這般模樣,易水寒的臉色總算是暖了許多,依舊是一本正經:“書院八院,歷經上萬年才成形,每一院都是經過無數人奠基,有了足夠的基礎之后,才開院的,你的摘星院在書院,獨樹一幟!” 雖然他話里沒有嘲諷,但眼神里,卻是在看陳念之的笑話。 畢竟,他幾乎把書院的人都得罪光了,誰會來他的摘星院?誰又會甘居他之下? 即便他沒有得罪書院的這些人,那些大儒誰又愿意讓他這么一個小屁孩,成為自己的尊長? 所以,即便明日當眾宣布了陳念之有開宗之權,但他這個宗,恐怕在他有生之年,也未必能夠開辟成功。 “我就說,這老家伙怎么這么痛快,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陳念之不滿道。 易先生眼中殺機一閃,想到陳念之此刻他是他師叔,而他老師是陳念之的師兄,他便將殺氣收了起來。 “開宗需要多少位大儒?” 陳念之問道。 “最少五位大儒,十位先生,才能夠招收門徒!” 易先生說道,“各院每年都有招募弟子入門的名額,無需經過秋末大考,但這個名額有限,必須八院通過比試爭取!” “什么比試?” 陳念之問道。 “小師叔若是成功開宗,很快就會知道!” 易先生說道,“如果小師叔成功開宗,將會分得道田。” 他指了指遠處的道田,道,“道田由八院中農院打理,里面種的乃是書院最為獨特的稻米,食用可強身健體,但同樣道田每年的產出有限,需要各院在秋末比試爭取,如今秋末已至,如果小師叔成功開院的話,或許還來得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