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陳念之帶著人趕到鴻儒館時,此刻鴻儒館外已經是人山人海,以神道院和天道院為首的八院首座,此刻基本上都到齊了。 還有一眾鴻儒,以及書院的一眾大儒,這鴻儒館可是書院的圣地之一,尋常人是不得擅自入內的。 見此,陳念之眉頭一皺,意識到摘星院的一舉一動,其實是被各方監視著的,要不然對方怎么反應的這么快? “敢問院主,如此興師動眾,來此作甚!” 榮祿直接問道。 各院首座也是好奇,尤其是王培之和吳清源,雖然他們很看好陳念之,卻也不希望他胡作非為。 “授道!” 余謙上前道。 聞言,榮祿和白相聲這才松了一口氣,因為余謙本就是圣賢,所以他來鴻儒館,在天書神碑上授道,自不是什么問題。 “謙圣授道如此重要的事情,應該提前告知才是,如此鴻儒館也不會慢待了,不如……” 榮祿說道。 “不必準備!” 余謙打斷道,“今日前來授道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們院主,念之先生!” 此話一出,在場人全都怔住了。 “轟!” 人群瞬時間炸開,他們紛紛看向為首的陳念之,議論開來。 “他來授道?授的什么道?” 質疑聲不絕于耳,陳念之雖然是摘星院院主,可要說他能授道,卻是沒有人相信的。 白相聲的神情立時凝重了起來,同時問道:“敢問摘星院主,授的什么道?” 眾人全都看向他。 “我授的什么道,何須你來過問?” 陳念之直接道。 白相聲臉色一變,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入鴻儒館,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觸碰天書神碑,如果今日是謙圣來授道,吾等自然不會阻止,但即便你是山長的師弟,是摘星院的院主,也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不錯,寫上天書神碑的道,必須得是圣賢的道,作為戒律院院主,你連這都不清楚嗎?” 榮祿緊跟著說道。 “誰說只有圣賢的道,才能夠寫上天書神碑?” 余謙上前道,“按照慣例,凡是開辟一院之人,都可以在天書神碑上授道,古往今來都是如此。” “可每一個在天書神碑上授道的,都是圣賢,這一點從未改變,摘星院主不是圣賢,是沒有資格的!” 鴻儒館內傳來一個聲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