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個白頭發(fā)的說……今天之后安吉拉寺廟就完了…….咱們出去了要是找不著工作,就去網(wǎng)上直播跳舞就好了,還說那樣賺的會很多。”另一個姑娘說道。 宋文彬沉默了。 聽完這兩個姑娘的陳述之后,不知為何…他意識到有那么一種可能… 可能他在咸吃蘿卜澹操心。 能說出這種話的兩個同事……或許……或許完全不用他來拯救……甚至……連他的幫忙也不需要…… 這發(fā)現(xiàn)…多多少少讓他的男性自尊有些受挫。 “就…教完你們跳完嗎,沒別的嗎,比如她們的去向,你們一無所知嗎。” 見宋文彬表情有點扭曲,兩女孩有點害怕,說道:“她們是拉姆大祭司欽定的妻子,可能……現(xiàn)在和大祭司在一起吧……” “拉姆大祭司?“宋文彬一下來了精神,重新找到了目標和動力,大聲問道:“他在哪兒!?” “他…..他一般在這座塔樓……最高的瑜加室冥想……但不知為何……他今天沒有下來……” 宋文彬一聽這話,哪里來顧得上這兩個偷燈臺的丫頭,拉著寺廟的扶梯一路往上沖去,一邊沖還一邊喊道:“蘇緹娜!霍雨!” 激動狀態(tài)下他跑的飛快,沒多時就跑到了寺廟頂端,也是整個安吉拉寺廟的頂端,的確這里的確有一間瑜加靜室,空白…靜謐…從瑜加室的窗臺向外看去,還能看見綠色的自然,廣闊而無垠。 只是…在這片近乎完美的空間里,宋文彬卻并沒有找到自己的兩個同事,他只看見了一個趴在地上,緩緩蠕動的小身影。 “蘇緹娜…?霍雨…?” 宋文彬懷著忐忑不安的困惑,走到那個小小的身影身邊,低頭看著他。 這是一個頭發(fā)稀疏,骨瘦如柴的老頭,老頭全身上下都沒有多少血色,灰撲撲干巴巴,唯有眼睛是暴凸的,他雙目遍布血絲,在地上慢慢的爬,一邊爬還一邊低語道:“難近天母……我要侍奉……難近天母……我要侍奉……迦梨女神……” 宋文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老實說他現(xiàn)在早已沒了憤怒,有的只有濃濃的不安與后怕,這家伙,究竟是怎么了?這個寺廟,究竟是怎么了?蘇緹娜和霍雨那家伙,究竟干了什么? 這些問題完全無人解答。 地板上那個枯瘦的老頭完全無視了他,爬到了一個壁龕邊,從里面哆哆嗦嗦的拿出一瓶藥,顫抖著往嘴里塞,可由于手在抖,那藥片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 他不甘心的匍匐在地上,拿著藥,伸出舌頭,往嘴里舔。 宋文彬即便再愚鈍,也多少看出那藥片有問題了,立刻抓著他把他拎起來,喝道:“那兩個人呢!?她們?nèi)ツ膬毫耍。俊? “難近天母…” “難近天母…” “難近天母…” 老頭看著宋文彬,氣喘吁吁的呻吟。 一邊呻吟,他一邊從口中噴出白色泡沫。 那白色泡沫中,摻雜著紅色鮮血,端得是無比驚人。 宋文彬被嚇到,趕緊甩開他的手。 看那枯瘦的老頭口吐白沫倒在地上,眼神暴凸,眼看一副進氣少出氣多的模樣,宋文彬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全身冰冷。他哪里還敢在這個地方多呆,幾乎是飛也似得逃離了塔樓的頂部。 逃離塔頂之后,賈瑪姬和妮塔才從下面追了上來,宋文彬拉住妮塔說道:“別進去,別進去!那兩人不在里面。” “不在里面?” 妮塔被宋文彬拖著跑下塔樓,問道:“那她們?nèi)ツ睦锪耍俊? 宋文彬哪里知道,真的是見鬼了。 他下樓的時候,又看見幾個女的抬著這座寺廟的家具往另一個方向跑了。宋文彬估摸著這寺廟大概不止一個出入口,就跟著那些抬著家具的女孩跑過去。 好家伙,越跑人就越多,那寺廟后面原來到處都是女孩,她們有如蟻群一般,爭先恐后的搬著寺廟里的東西,將其堆在寺廟后院里,又有一些女孩在打電話,聯(lián)系家人。 宋文彬跟著那些搬東西的女孩走,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了寺廟的后門,這里早已人滿為患,各種騎著摩托車的男男女女聚在這里,將寺廟里的東西綁在后座上,他們嘻嘻哈哈,看起來非常快樂。 宋文彬在這些騎摩托車的人中并沒有看到蘇緹娜和霍雨。倒在旁邊一顆歪脖子樹上看到了一個被倒吊在上面的光頭男人。 他腳脖子被系在樹上,頭朝下,吊在半空中,此刻他正在瘋狂的扭動掙扎,試圖解開繩子,但他的手根本夠不到。由于頭朝下,他的臉已經(jīng)被漲成了豬肝色。 然而那些騎著摩托車的男男女女只是搬著東西,從他的身體下面經(jīng)過,完全沒有人在意他的呼喊,甚至多去看他一眼,好像他的存在只是一團空氣一樣。 短短一小時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足夠顛覆宋文彬的三觀了,他和妮塔一起走到那棵樹下,抬頭看著他。 樹上的那個光頭見有人終于看著他了,不由大聲呼救起來,“救我…快點救我…救救我….把我放下來…求你了….” 宋文彬問道:“你見過一個白頭發(fā)的女人和黃頭發(fā)的女人嗎?” 他的話卻讓吊在樹上的男人瘋狂顫抖起來,他臉上的肌肉瘋狂抽搐,眼神中也充斥著絕望,呼喊道:“走了! ” 宋文彬:“走了?去哪兒了?” 光頭嚎啕大哭道:“走了! 主人走了! 主人不要我了! ” 妮塔在宋文彬耳畔翻譯之后,宋文彬沉默了。 “主人騙了我! 主人說要救我! 主人說給我無盡的快樂! 主人還說給我存在的價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