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阮嬈被三個管事嬤嬤點頭哈腰的簇擁著往跨院走去。 還沒進院子,就聽到承恩伯夫人邢氏陰陽怪氣的聲音。 “……大房這邊的奴才都這么勢利了?你們二夫人剛交了鑰匙,她的話都不好使了?她既托了我主事,看到不合適的,少不得我就得做一回主。就說這蜜餞果子,味道都差不離,如何就非得定城東那家了?但與其將銀子扔給旁人打水漂,不如肥水流進自家田!我們鋪子里的東西也不差,怎么就換不得了?” “二夫人是讓夫人來協力事,但大房這邊主事的還是二位小姐!夫人不能一聲不吭既擅自做主!更何況,這蜜餞鋪子還是老太太點過頭的,如何說換就換了?” 蜜煎局的寧嬤嬤據理力爭道。 承恩伯夫人被當眾下了面子,頗有些氣急敗壞道: “我看你這個狗奴才是在裴家做到頭了,居然敢這么跟我說話?究竟誰是主子?來人!把這個刁奴給我……” “這院子好熱鬧啊。” 阮嬈適時插了一嘴,笑盈盈的從院外走進來。 陽光下,她頭上的寶珠泛著淡金色的光芒,隱隱流動五色光彩,耀眼奪目。 所有人幾乎在那一瞬間,都被她頭上的璀璨吸引過去目光。 幾位年長管事的,看向阮嬈的眼神先是詫異,再是一下子變得恭恭敬敬。 就連氣急敗壞的邢氏,在看到她頭上鳳釵的那一剎那,都一下呆住了。 阮嬈奇怪于她們的目光,但此刻并非追究這件小事的時候,于是淡然一笑,走到邢氏面前行了個禮: “表舅母何時過府來做客的?也不差人告知一聲,國公府怕是招待不周了。” 邢氏回過神,臉色精彩紛紜,像是尷尬,又像是后怕。 “舅母不是來做客的,這不你二表舅母病了么,她怕你們兩個姑娘第一次承辦壽宴沒經驗,會出紕漏,這不央著我來幫襯一把,給你們倆兜個底兒。” “阮嬈替表姐謝過表舅母的好意,只是表舅母畢竟是客,若是強留著表舅母替我們兩個小輩操持,既失了待客之道,又失了長輩讓我們二人鍛煉的初衷。表舅母以為呢?” 邢氏聽出她趕人的意思了,雖然生氣,卻也不敢發脾氣,只能悶聲悶氣道: “我既已答應你二表舅母的托請,便不好出爾反爾再請辭,萬一她多了心,再氣的病重了,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 “表舅母說的極是,既如此,看來這三日的壽宴,真要勞煩表舅母多操心勞力了。”阮嬈笑瞇瞇。 “就是不知道,老太太知不知道這件事?待會兒我正好要去春暉堂,順便提一嘴,到時候壽宴辦好了,還得給表舅母記一功呢!” 邢氏頓時結巴起來。 “這個……你二表舅母究竟有沒有跟老太太寶貝,我也不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