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知,可否能送出書信?”唐歆沒有強逼,而是退了一步。 凌誼不放人,她即便再執意,也是枉然。 “不是太便。” “你若已寫好,可交與我,尋到時機,我會送出去。”凌誼面色微凝道。 “有勞了。” 唐歆讓墨書把書信取了來交與凌誼。 “大小姐,那凌公子真會把信送到大公子手里嗎?”回屋后,墨書滿臉憂心的開口。 唐歆目光遠眺,“除了信他,我們別無他法。” 回到凌家,凌誼讓人都退了下去,將信拆開,仔細閱覽后,凌誼眼里有思索之色。 唐歆的信里,除了幾句近況,并未有泄露任何東西。 送出去倒也無妨。 叫來侍從,凌誼正要把信交給他。 臨出口之時,他頓住了。 “且退下吧。” 揮退侍從,凌誼將信放進了暗箱里。 … “我說,你這天天蹭酒,沒點表示是很可恥的。” 李易斜睨豐旗。 豐旗仰頭將酒水飲下去,“司兄,我真是好生羨慕你。” “怎么,瞧上我媳婦了?” 豐旗一口酒嗆的直咳嗽,“司兄,你還真是什么玩笑都敢說。” “母親容不下綺兒,一而再再而三,心思之毒,簡直讓人汗毛倒豎。” 豐旗哭笑,“我將她送進家廟,結果,她以死相挾,司兄,她是不是非逼死我,才肯罷休?” “豐旗,心該狠的時候就得狠,你母親,明顯是知曉你的性子,拿捏住了你。” “一不做二不休,把人送遠點。” “反正,你也沒打算做個孝子。”李易抿著酒,隨口道。 豐旗撐著石桌,抬了抬眸,惺忪的眼張了張,猛地站起來摔了酒壺,“就這么做!” 瞧著摔得破碎的酒壺,李易臉黑了黑,“知道多貴嗎?” “我娘子已經很嫌棄我賺不到銀子了,你還這么糟蹋,回頭老實點,賠錢!” “司劍,你越發不大氣了。”豐旗搖晃著身子走向李易。 “你以前分明不是這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