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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左林昕站在那里,向戰景逸揮動著手掌,相比一旁左林語沉重的神情下,左林昕卻是根本沒有任何的擔憂。
似乎對她來說,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么人做菜,會比戰景逸做得更好吃。
“嘿嘿!”
戰景逸朝著左林昕揮揮手,提起桌案上的菜刀在掌中,菜刀入手剎那,戰景逸的眸光頓時犀利起來,一刀沿著雞胸切入進去。
接著,這把菜刀就此便沒有從雞肉上離開過,切、剔,很快,就見雞肉逐漸開始骨肉分離,仿佛戰景逸手上的不是一把菜刀,而是一根毛筆,桌上的這只雞則化身為紙張般。
行云流水的刀法,飄忽莫測,肆意揮灑在紙張之間,卻是從一而終,一筆帶過。
雖然對戰景逸挑選食材上,令一眾人感到好笑,但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卻神不知鬼不覺,都凝視在戰景逸手上的刀刃上。
仿佛這個過程,就像是在看一場,刀尖上的舞蹈。
相比之下,另外兩位大廚雖然忙得熱火朝天,看起來是調理有序,但他們和戰景逸站在一起,卻顯得笨手笨腳。
看完戰景逸,再看這兩位大廚,總是越看越覺得不舒服,甚至連他們剁肉時發出的聲音,都覺得刺耳。
有句話叫做,沒對比就沒傷害,而且攀高踩低,是人的天性,看到更美好的東西,都會對其他次一層的玩意,開始產生反感。
就好像那些使用某品牌的手機,總是看不上國產,甚至不介意去踩上兩腳的人,大有人在。
兩者對比之下,戰景逸的刀工,更像是一場表演,而那兩位大廚,甚至連上臺的資格都沒有。
就算是孟空、萬鵬程等人也覺得,看戰景逸做菜,要比看另外兩個大廚做飯有意思得多。
一只老雞,頃刻間,被戰景逸蛻皮、分骨,一根根骨頭連一根肉絲都沒剩下,下一刻,卻見戰景逸,居然把剔好的肉扔到一旁,只留下了骨頭和牛骨,一起放在鍋里烹煮。
“只要骨頭?”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有些驚呆,完全被戰景逸的操作給看愣了。
“難道……他是打算讓我們喝骨頭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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