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含羞躲在他的懷里,還瞥見,他冷白色的腕骨上,多了一串黑色的佛珠。 烏木檀香,高級的啞光色,將他線條流暢的小臂襯得越發(fā)禁欲。 也不知道搖搖晃晃了多久,含羞都已經與周公相會了不知道幾遍,忽然覺得身子一涼,好像失去與充電器的聯(lián)系了。 含羞睡得迷糊,口水都還糊在下巴上,累到眼睛都睜不開,兩只手揪著他的西裝和領帶, “不行,好幾天都沒有履行《貼貼合同書》了,你,你,不能走……” 小姑娘話都說不清楚呢,反正就是賴著他。 早已經深夜了,他本想趕緊開車帶她回家去。 無論怎樣,也是躺在床上休息舒服些。 怎料,小賴皮剛被放在后座上,便拎著他的領帶不撒手了,夢中的力氣還不小,把他直接也拽進了汽車的后座里。 含羞在夢中一向狂野的很,手部動作尤其利索,三兩下就把他的領帶扯開了,襯衫扣子蹦落了兩顆,她細細的手,水蔥似的,在他的胸口暢快的撫摸著。 就很,澀。 黑暗的空間里,除了豪車發(fā)動機低調的聲音,就是他越發(fā)慌亂的心跳。 “含羞,”他的聲音格外喑啞,大手握住她細細的手腕, “我向來是禁不住美色考驗的,你要試?” 回應他的是一片聽不懂說什么的哼唧聲音,細細小小的,蚊子哼哼,余音繞梁,細細的網一樣,將男人網了個徹底。 溫西泠看著睡到迷糊的小姑娘,眼底的情緒異常復雜,情與欲在波濤洶涌的眼波中越漲越盛。 大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肩膀,兩人靠的太近,氣息交纏,危險。 剛要進一步動作,他的腕骨卻微微一涼。 那串佛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找主持親自贈與的佛珠落在了掌心。 一點清冷的佛性,讓人清醒了幾分。 三個月。 是她的祈福期。 溫西泠不信佛,但既然求了,便信信也罷。 他松開了小姑娘的手,回到了駕駛位上。 黑色的豪車在夜空中劃過,他今天開的有些煩躁。 手指摸出來了一支煙,咬在嘴里,想了想,卻沒有點燃。 車里還有酒,很適合現(xiàn)在猛灌一口,把陰郁擁堵著的心口沖出一條血路。 半點發(fā)泄也都沒有,弄得他心緒更亂,車開得也失去了往日的水平,甚至被旁邊的車主比了個中指。 溫西泠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豪車直接開進了路邊的野草里。 佛珠被丟在座位上,黑色西裝的男人襯衫亂了,臉色陰沉得嚇人,眸子泛濫著難以滿足的欲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