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邵雍瞥了他一眼,搖搖頭: “起碼現在時機未到,不過我可以答應你,過了正旦再走不遲。” 洛懷川坐下來,看著邵雍手里的《小戴禮記》問道: “先、先生,古人言‘圣人不動情’,是否即是所謂的未發之中呢?” “嗯,可以做此理解,中庸曰‘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 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贊天地之化育;可贊天地之化育,則可與天地參矣?!? 說的既是圣人一旦做到至誠,便可智慧大開,達到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一通百通之境界。由此知天、知人、知物。 圣人并非不動情,乃是內心已與天合,故不受喜怒哀樂之情緒干擾,始終處于平靜安寧祥和之‘中’。 即便動情之時,也是以無所住心行事,不被情緒所牽引。與呂洞賓那句‘真常須應物,應物要不迷’說的乃是同一道理?!? 虎子在一旁用手托腮道: “先生,《中庸》之至至誠與《大學》之明明德說的皆是同理么?” 邵雍微微頷首道: “然也,其本質即是通過至誠與明德來達到真正與天相合之最終目標?!? 三人正聊得歡,懷婉過來招呼他們去用飯食。席間,洛懷川與虎子言道: “今、今日聽聞朝廷的一位朋友言說,你干爹閻文應病死在了去嶺南的路上。乍聞此消息,也蠻令人傷懷的?!? “是呀,干爹雖然心思毒辣,睚眥必報,但對我確是極好的。既然認了他,每年的清明少不得為他多燒些紙錢了?!? 虎子聞言,放下剛端起的飯碗,頓時沒了吃飯的興致。 邵雍見狀,飲了一口酒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