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然五天對于他們來說不算什么，但這種狀態(tài)很糟糕。

    剛剛經(jīng)歷大敗，如果程輝再這樣無精打采，馬隆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統(tǒng)領(lǐng)，喝點吧。”

    馬隆不敢說話太重，怕程輝不高興。

    看得出來，程輝現(xiàn)在非常迷茫，情緒很不穩(wěn)定。

    “馬隆，你什么時候跟著王上的？”

    程輝躺著不動，眼神有些空洞。

    馬隆想了想，說道：“蕭羽將軍投奔王上的時候，我跟著一起投奔的，我也算是老人了。”

    程輝喃喃自語道：“蕭將軍...在江邊陣亡的。”

    馬隆微微點頭道：“對。”

    又是一陣沉默...

    “如果..有人，如果不是龍辰，而是其他人...”

    程輝努力組織語言，讓自己說出來的話，不那么聳人聽聞，或者不嚇到馬隆。

    “統(tǒng)領(lǐng)，我也猜到了，我們現(xiàn)在...哎，怎么說呢，喪家之犬吧，還能怎么樣？”

    “王上尚且不敵，我們又能如何？”

    馬隆猜到了程輝要說什么。

    程輝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著馬隆無可奈何的臉。

    馬隆猜到了，這并不奇怪，他不笨。

    “那你覺得呢？繼續(xù)跟著李承道嗎？”

    程輝語氣疲憊地問道。

    房間里除了他們兩個，還有一個探子，也是老人。

    程輝和馬隆談?wù)摰臅r候，這個探子非常平靜。

    很顯然，這個探子也猜到了。

    “如果不跟著他，我們?nèi)ツ睦锬兀俊?

    馬隆反問。

    天大地大，卻無容身之處。

    當年的戰(zhàn)友死了，當年的家人死了，甚至當年的家鄉(xiāng)都已經(jīng)不復存在。

    每個人活在世上，都需要一個依托，或者說一個目標。

    特別是能力強的人，他們更需要一個目標，以支撐自己活在世上，不成為渾渾噩噩的行尸走肉。

    “是啊，不跟他，跟誰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