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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羲和的手指攥得很緊，在方才她那漫長的鋪墊中，恍惚間覺得她說的話有幾分道理。

    秦玄凌伸手拉過她的手，替她撫平手指，瞧著那女人緩緩說，“你在挑撥離間。”

    “陛下何出此言？”女人輕笑一聲，看了秦玄凌一眼，“前朝與后宮如何平衡，陛下應(yīng)該最是清楚？帝王最忌情愛，不是虛話。”

    秦玄凌淡淡道，“朕如何做皇帝，如何做人夫君，輪不到旁人來指教。”

    “但愿如此。”女人眨了眨眼，迅速轉(zhuǎn)移話題，“我說出永德帝姬過往的時(shí)候，你似乎并不驚訝？”

    “我早就知道了，為什么要驚訝？”秦玄凌毫不避諱地承認(rèn)。

    那女人便道，“陛下對(duì)羲和也不盡然坦誠。”

    秦玄凌嗤笑一聲，“羲和本就對(duì)此不感興趣。”

    云羲和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還是側(cè)眸斜了他一眼，一雙清冷的鳳眸里全是“你早就知道了竟然不告訴我讓我在這聽她故弄玄虛，男人果然靠不住”譴責(zé)的意味。

    秦玄凌看見她這個(gè)表情，無端地想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道，

    “都過去了。若是論人生曲折離奇，話本子里記錄的更甚，難道人人聽了戲，看了書，就不要過自己的日子了么。”

    云羲和想了想，這話倒是也很有幾分道理，日子總是自己過的，身邊人品行如何，自己是能感受到的。

    那女人默了默，似是很遺憾沒能挑撥成功，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云羲和看著她，“你還想與我說什么嗎？”

    “羲和，你無需對(duì)我懷有這么大的敵意。”女人放下茶水，頓了頓又道，“我告訴你這些，只是不想讓你忘記你的母親，亦不想讓你走上她的老路罷了。”

    云羲和問，“你到底想做什么？”

    女人失笑，“何必想得這么復(fù)雜的，只是與你說話。不要這么大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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