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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河宇接過名單，似笑非笑道，轉手丟到桌子上，發出“啪嗒”的聲響。
區區幾個中型工廠的私營老板，最大一家不過三千多名員工，這種量級敢主動招惹未來科技？
純屬扯淡！
他可沒有這么好忽悠，于是目光灼灼地望著吳秘書。
“就知道瞞不過你，袁老親自出面警告了對方，類似的事情保證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吳秘書向上推了推鏡片，不緊不慢道。
“誰是挑頭的人？”
陳河宇笑著問道，眼底浮現一絲狠厲。
“河宇老弟，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們都是廬城的明星企業，要注意顧全大局。”
吳秘書收斂笑意，沉聲回復道。
“只有打痛對手，才能徹底避免，吳哥要是感到為難，我可以另尋渠道，查清楚想來費不了多大功夫。”
陳河宇平淡說道。
“哎！”
吳秘書輕嘆一聲，眉毛擰在一起，沉默良久之后，慢慢端起手邊的茶杯，倒出點茶水。
他伸出食指，輕輕沾了沾，一筆一劃寫出兩個字。
“我知道，就算現在不告訴你，柳秘書也能幫你調查清楚，別把我賣了就行。”
吳秘書說道，見陳河宇看過文字后，方才大手一拂，頃刻間再次化為清亮的茶水。
“吳哥，謝了。”
陳河宇微微頷首，沖一旁的林爭輝道：“幫我送一送吳秘，以后啊，還是要多多走動。”
“是，老板。”
“吳秘書，勞您費心，得空我再上門拜訪。”
林爭輝連忙應道，熟練的寒暄著。
幾分鐘后，他重新折返回來，看向凝神發呆的老板，忍不住咳嗽兩聲：“老板，劉家可不好得罪啊。”
“噢？是嗎？我偏要碰一碰！”
陳河宇轉過身，展齒一笑道。
將收尾工作交給林爭輝，他帶著老默坐上飛機回到滬城，路上給章楠撥去電話，交代一番后，才清爽地呼出一口氣息。
“若是不回敬幾巴掌，還真把我當泥捏了。”
他冷聲道。
腦海中不斷浮現昨晚幾萬人聚集的場景，只要是人，都有性格缺陷，控制不住對金錢、權勢的貪戀。
依靠職業經理人，終究無法盡善盡美！
想到這里，陳河宇眼光一凝，瞬間下定決心，要繼續研發之前擱置下來的方案。
……
“咦？為什么我的莫斯Ai語音系統沒有反應了？你們的也是這樣嗎？”
辦公室里，一個女生拿著手機，朝附近的同事疑惑問道。
“沒有問題啊，我這邊是正常的，你可以試試。”
同事不以為意，把自己的大米手機推了過去。
女生嘗試后，發現果然沒問題，但為什么自己的莫斯軟件像掛了一樣？
一個小時后，莫斯Ai語音系統恢復正常。
半個小時后，又一次失靈。
十五分鐘后，恢復正常。
五十分鐘后，繼續失靈……
循環往復，一天出現十幾次故障，女生頓時怒了，這部手機她剛買不到一周，主要是沖著莫斯Ai語音系統，才會選擇漣想的品牌。
沒想到，這么快就開始掉鏈子！
她問了一圈同事，其他品牌的手機一切正常，那么就和軟件沒有半毛錢關系，是漣想工業品控不達標導致的。
所以下班后，她第一時間跑到專賣店，要求退貨！
但是她顯然來遲了，專賣店的門口，堵著烏泱泱的人，隨口一打聽，全是過來退手機的消費者。
第二天，“垃圾漣想”的詞條沖上熱搜榜第一名！
海外市場同樣有大量用戶反饋，莫斯Ai語音功能出現BUG，每天一半的時間都處于癱瘓狀態。
“章總，我們可是付了授權費的，為什么要針對漣想？”
漣想移動業務總裁劉鴻煊，怒氣沖沖質問道。
“劉總，可能是服務器不穩定，未來科技的工程師也在連夜排查，針對一說屬實是嚴重了。”
章楠打著哈哈，一本正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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