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淺接過睡衣,在看到那條粉色內(nèi)褲時,呆住,臉一陣發(fā)燙。 她迅速換上衣服低著頭出了浴室,也不看人,就說了一句:“我洗好了,你去吧。” 就埋頭往沙發(fā)上走。 “去柜子里拿被子。” 跟她比起來,薄向承淡定多了,甚至還有些繃著臉,像是心情不好的模樣。 安淺慢慢的也不怎么害羞了。 她去找了被子出來,躺在了沙發(fā)上。 這沙發(fā)跟讀書時候宿舍里的單人床差不多寬,夠她睡了。 本以為她會睡不著,結果大少爺還在洗澡她就睡著了。 啪嗒一聲,浴室門被拉開,薄向承洗完澡出來,走了幾步,就看到安淺已經(jīng)睡著了,卷翹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濃密的陰影,唇微粉,輕輕呼吸著。 他頓了頓,喉嚨不自覺有些干。 其實不止安淺不自在,他也一樣。 那晚上藥主導了大腦,很多東西他渾渾噩噩的已經(jīng)記不得,但是她嬌軟的聲音和蝕骨銷魂的滋味兒已經(jīng)深入骨髓,越想忘掉越是做不到。 但是也僅僅止于此了。 他拿起床頭柜上的遙控器,按了下,房間里頓時暗了下來。 他也上了床。 記得那件事發(fā)生后的第二天,他就把那床丟了,這是新床。 安淺是個脾氣溫和安分的女人,想必睡姿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他倒是不擔心她掉下地。 于是,他睡了。 久違的做了個夢。 夢里霧蒙蒙的,一切都像是虛化,他身下躺著一個女人,女人背對著他,留著柔順的黑發(fā),又長又直,背上的皮膚也是白如雪。 他口干的厲害,又熱,女人扭頭看他,露出一雙清純干凈的眼眸,眼角泛紅,薄向承猛地驚住,這不是安淺么? 他難道又被下藥了? 耳邊突然響起女人的驚呼聲,薄向承猛地睜開了眼。 他粗喘了口氣,抬手按了按床頭燈。 柔和的微光薄薄灑落下來,不會刺眼,他看向沙發(fā)的方向,竟沒人。 視線稍稍下滑,頓時無語。 只見一個女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被子只蓋住了她的肚子,正呼呼大睡。 他剛才聽到的那聲驚呼,就是她滾下沙發(fā)發(fā)出的聲音吧? 居然這都沒醒。 薄向承難得抽了抽嘴角。 或許,他對她睡姿也會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偏見,應該改一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