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如果他頭上有兩只獸耳,此刻恐怕已經耷拉下來了。 不過于靜姝的話,他當然還是會聽的,所以還是下去把門給閂上了。 于靜姝拉著霍旬的手,帶他進了家園,欣賞了一會兒某人欲求不滿的表情,才湊到霍旬耳邊,問道:“霍大哥,你好不好奇別墅里的臥室是什么樣啊?” 霍旬把準備好的魚竿扔到了一邊,一把抱起于靜姝,頭也不回地就往別墅里走了。 步伐甚至還帶著一股打敗釣魚活動的雄赳赳氣昂昂。 …… 與于靜姝和霍旬這邊不同,此時此刻,于承業在牢房里,既絕望又怨憤。 他不敢驚動看守人員,只能一個人縮在角落里低聲咒罵。 “該死的于靜姝,要不是她找了魏金銘替她催債,老子怎么會落到這步田地?” “魏金銘那個老東西也不守諾言,我為他辦事,他最后卻出賣我!” 過了一會兒,于承業又開始怨恨起命運不公,“我馬上就要發大財了,干完這一票,我就能翻身,為什么這幫條子就特么不能晚點來!” 總而言之,悔過是完全沒有的,哪怕有錯,也得完全推到其他人和命運的身上。 于承業想著這些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如果于靜姝不委托別人催債,他可是一分錢也不打算還的。 而且他自己每次想起于靜姝的時候,也從沒有反思過自己從前毆打原主,下死手的事有什么不對,更沒有覺得自己揮霍別人母親的財產有什么可良心不安的。 只會一味地怨恨于靜姝“趕盡殺絕”,并且發愿賭咒“有機會一定要讓于靜姝好看”。 即便最后這一次倒賣黃金的大買賣,完全是為了自己以后的榮華富貴,可一旦進了局子,他還是下意識地把自己受的苦全都歸罪到了于靜姝的身上,要不是他最后一次還錢的時間實在和這次的買賣對不上,還會加重他的罪名,于承業沒準還要給于靜姝制造一點麻煩。 可最后他還是因為怕死,沒有把從前做過的事說出來,只能在無人的時候,無能狂怒。 不過事實證明,于承業還是把無期想得太簡單了。 他忘記了監獄里不僅只有他一個人,在這里,比段嘉祥還窮兇極惡的“大哥”,可多著呢!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