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虛白身形佝僂著,看起來像是一個站立著的枯瘦猴子。 一夜的寧靜,山下再無響動。 但張虛白沒有絲毫懈怠,一直凝神注意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直至一聲風的嗚咽傳來,張虛白眸光微微一顫,他身前的虛空登時浮現出一道黑袍覆面的身影,一柄淬毒的短劍直接洞穿了他的心口。 張虛白死死抓著偷襲之人的手腕,不讓匕首抽拔出來。 “張道長,多有得罪。”偷襲之人顯然認得張虛白。 張虛白眸光悲哀: “吳家劍窟徹底背叛了嗎? 你的劍,真是丟了你們吳家先輩的臉!” 黑袍男子雙手握緊短劍,死命想要抽出來: “臉面丟了,但吳家至少不會葬送在我們這一代手中!” 只要抽出短劍,張虛白這一口就會徹底泄掉,再也沒人能攔住他們殺掉躲藏在青橙觀內的黎民,和推翻那尊妖神像。 “你媽賣批你個龜兒!”道觀內有一堆民眾抵在大門后,透過門縫失聲怒吼。 張道長已經保護他們太久了,他們也想出去與張道長并肩作戰。 死就死,他們不畏懼,畏懼的是憋屈死去。 可道觀內有人攔著他們,不讓他們出去,因為之前張虛白道長不止一次千叮嚀萬囑咐他們,讓他們一定要待在道觀內,一定不能出去。 只要待在道觀內,他們就是安全的,誰都傷不了他們。 “你把手放開,你個沒臉見人的狗東西,帶你馬個瓜批面具,你裝錘子!” “我熱烈的馬,你們整不過張道長就搞偷襲,你個沒得皮燕子的日膿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