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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句話，海棠大師卻忍不住直直看他一眼，有點憐憫地嘆了一口氣。

    “這算什么表情？”

    老酒鬼問道：“難道是想起你逝去的姐姐而傷心？”

    “雖然我也很懷念姐姐，但我這嘆息，卻是在可憐你！”

    海棠大師回答道。

    “可憐我？”

    老酒鬼一顫，旋即嘿嘿一笑，將整瓶燒刀子酒喝下去，擦了擦嘴才問道：

    “我有什么值得你可憐的？雖然我妻子離開了這世間，但她永遠活在我心里，還有我的桃花塢里！”

    “世人只知道她叫海棠，卻只有我知道，她其實最喜歡桃花！”

    海棠大師又是一直默默盯著老酒鬼。

    看到他那自我陶醉的神色，終究還是忍不住打擊他道：“陳福，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

    老酒鬼的笑容這才瞬間在風(fēng)雪中凝固，接著卻又好笑道：“我什么時候自欺？又什么時候欺人了？”

    “你一直說姐姐活在你的心中，就是自欺！”

    海棠大師的神色變得無比冰冷：“你再一次摧毀五毒教，就是想欺人！”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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