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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書雁一聽，登時蹙眉：

    “是我先問你的，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

    “問題的先后不重要。”趙無疆認真說道：

    “我要的，不過是你的一個態度。”

    “......”馬書雁覺得，自己怎么好像在哪兒見過這種套路？

    趙無疆又說：

    “你看，你面對這個問題，首先選擇的是逃避，而不是回答，以先后順序來搪塞我。”

    馬書雁猛然覺得愛人說得有那么一些道理，她為什么不直接回答呢？

    趙無疆已經想好了措詞，無非就是問題的答案不重要，我要的是態度，而不是答案本身，因為我知道這種問題會讓你為難，而我那么愛你，又怎么會讓你陷入兩難的境地呢？

    然而，馬書雁想了想，在趙無疆還未再次開口時，她說：

    “我先救你。”

    ？？？趙無疆一瞬靚仔語塞，心說，書雁你來真的？

    “我爸可厲害了，他可以自救。”馬書雁補充道。

    漏風的棉襖，趙無疆無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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