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初夏最后才遞給陸景瑜,“陸總也嘗嘗吧,很好吃的。” 陸總的嘴角繃了下,她對(duì)陸?zhàn)╁泛拖倪h(yuǎn)都是昵稱,唯有對(duì)他,換上了從前疏離的稱呼。 她給糕點(diǎn)的順序,也代表了他們?cè)谒睦锏奈恢冒桑? 他是最后一個(gè),是最不重要的一個(gè),連夏遠(yuǎn)都排在了他前面。 “不用了。” 他心里酸酸的,什么都不想吃。 其實(shí)安初夏是故意的,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發(fā)泄心頭的怨恨。 陸景瑜是唯一一個(gè)真正傷害到了她,撕碎了她的心、踐踏了她感情的男人。 張愛玲說: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如今的陸景瑜,不就是這樣么。 如愿以償?shù)内s走她,娶了白月光,又惦記起她這顆朱砂痣了。 真當(dāng)她沒有尊嚴(yán),可以呼之即來揮之既去,任憑他玩弄? 她放下盤子,喝了一口茶,扯開僵硬的嘴角,擠出一絲笑意,“陸總今天怎么會(huì)有空來這里,不是應(yīng)該去伊家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