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殷念:“明黃,神域帝王之色!” 書靈點頭,對著剛才從古書中找到的內容,接著殷念的話說:“這本是帝王才能用的顏色,可神域帝王將帝王之色贈予了神域最忠誠的神域軍,帝綢覆腕,是為帝王的祝福。” 書靈看著殷念握緊手上的帝綢,目光堅定有力道:“吾王將諸將視為朋友,家人,血中肉,肉內骨,骨里髓,帝綢覆腕,守的是脈,望諸君遠征,不求勝戰,但求全歸!” “此乃,我軍戰士才能知道的,帝綢覆腕!” 而下一刻,殷念與身后的尸鬼們齊齊扯下了手腕上的黃稠。 看見這個熟悉的動作,了智終于顫抖了起來,這個動作,當日原穆生做過! 殷念用力擦過手上刀面,正擦一下道:“帝綢正擦刀,承王恩,奉王命!” 反拭三下道:“帝綢反擦刀,一擦將違王命,不能全歸,只求勝戰。” “二擦愧父母妻兒,恐不能回鄉團聚,身體發膚難以保全。” “三擦愧故土,此戰未有十足把握,依然要去,不勝不歸。” 正一反三擦拭后,帝綢在所有人面前一分為二。 殷念:“你以為當日原穆生做出這動作只是尋常擦刀?你以為將一塊擦刀的布一分為二是因為他要表示與我決裂之意?天真!斷帝綢,斷敵仇!這是戰士出征之時,將帝綢扯下,對他們的王表露決心的動作!” “正一擦刀是普通作戰。” “正一反三做滿,是對他們的王表以最崇高的敬意與最大忠誠的方式,你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外域人,你懂我們什么?” 殷念握著手上那一分為二的黃稠。 往上指了指,“帝綢斷后上拋,是戰士可歸,戰局并不艱險。“ “帝綢斷后下落于土,是此戰艱險,恐難歸鄉,帝綢代人若不見尸,帝綢歸墓,魂歸故土。” 那一日,原穆生的帝綢是拋向地面的。 當著殷念的面。 他每次蘇醒后都能慢慢的回憶起全部的事情,一次又一次,恨在加深,可是每一次隨著記憶的全部復蘇,對故土的愛也會回來。 這僅僅是他諸多蘇醒中的一次……沒有例外,他是最愛神域的原穆生,是愛大過恨的原穆生。 一開始被了智哄騙時他其實便十分抵觸了智。 可后來卻慢慢變得順從,甚至對殷念突然徹底翻臉,如今想來那翻臉翻的十分生硬。 安帝他們驚駭的想,可能是順從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恢復了全部的記憶,只是在演,在打探他背后的勢力。 “了智,你還記得當日我與他的諸多對話嗎?你肯定不記得了,但我記得,一字一句都記得。” “他在這樣明晃晃的表露決心后,說了許多用來迷惑你的話后,說‘你觀我所做,便能知我決意,你是個聰明人,當然,你也可以強制用令牌帶走我,你與那日詛咒廢物不同,你敢將這東西拿出放在我面前,便是能做到,對吧’他是這般對我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記得。” “我當然知道!讓我觀他所做,而不是所說的那些用來哄騙你的假話,知他決意?我當然全部知道!” 沒人知道那一刻她的感受。 她當日的猙獰暴怒都是真的。 不是怒他的背叛,而是羞愧涌上心頭,幾乎落淚還要強忍著。 “他還暗示我可以用令牌帶走其他的戰士們,留他一人在你身邊做臥底便好,我本就是要帶大家走的,其實那一日我本是要連他也一起帶走,我以為他真的被你哄騙,可我沒想到,他要自己留下。” “我雖不知為何,但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今日我才知道,他定是為了金令留下的。” “為了監代人的位置留下的,為了對你一擊斃命,知道你背后到底藏著怎樣的一個龐大勢力而留!” 畢竟,原穆生可是經歷過那一次萬域血洗,親眼看見過那些人有多恐怖的戰士。 可以說原穆生當時根本就沒打算活著回神域。 “你說你要放棄他!”了智喃喃,眼中的光快要散了,“那也是……騙人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