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有人都到齊之后,朝堂之上鬧成一鍋粥。 大部分的人表示都不知道疫病這回事,有說要懲治登州地方官的,有說內閣怠癥的,還有說東廠只手遮天的。 橫豎都是極力撇清自己,盡量將臟水往別人身上潑。 裕豐帝冷笑地看著底下的人,手里的拳頭不由慢慢握緊了。 韓翦倒是三言兩語就說清楚了,不過是東廠在地方上的勢力發現勢頭不對,密報東廠,而他也只是出于謹慎考量,怕是針對朝堂的陰謀,秉著人命至上的原則,只管救治百姓而已。 其他的一概不知,沒有圣上的命令,司禮監和東廠都不得插手地方上的事務。 裕豐帝對此只是稍加申斥,韓翦隨即便自行請罪。 見到裕豐帝如此輕飄飄地放過了韓翦,底下的人便立刻明白過來了,只怕韓翦早就已經將此事秉明了裕豐帝。 這下誰還敢繼續深挖韓翦的罪,再往那方面走,豈不是給自己挖坑? 除非是罪大惡極,觸及了圣上的底線,否則即便韓翦真有什么出格的事兒,圣上自會關起門來教訓,根本不可能會在這里降罪。 而韓翦伺候圣上多年,最清楚這位帝王的性子,在這個時候出來認罪,也是料定裕豐帝不會真的對他如何。 如此一來,在堂上站著的人,哪里還有人敢把矛頭指向東廠? 三皇子忽然出聲道:“兒臣記得此前趙青山在登州剿匪,立下大功,還來了京城受賞,這兩三個月以來,也常往來于登州與京城之間,怎么竟連他也沒有半點消息露出來?” 今天知道被叫過來是因為這件事情,太子就知道三皇子要對他發難了,聽到這話,臉色還是沉了下來。 “趙青山只不過是負責剿匪的事宜,如何能知道地方上的事情?且登州衛是地方軍,趙青山是受父皇欽點去剿匪的欽差,怎么可能會與他們攪和到一處,不知道那里的情況也是正常的?!? 這話說得他也有些心虛,不由悄悄地抬眼去看裕豐帝。 誰知道正好就與裕豐帝的眼神對上,這讓他更加緊張起來。 謝云蒼握了握拳,走出隊列,“陛下,登州衛是直接向微臣報告的,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疫病的苗頭,是微臣的失職。 竟是東廠先發現了此等情況,甚至東廠已經著手研究疫病,我們都還未曾知道里頭的底細,實在汗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