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消完毒后,夏顏這才上了車。 她撥了撥自己的卷發,又握住了陸竟池的手,“好了,還臭著個臉干嘛呢?以后我不提離婚的事不就行了。” 陸竟池很寵她,但是只要每次讓陸竟池和啞巴離婚,他就會立馬翻臉。 盡管他總說他不愛那個啞巴,他對她只有責任,只有對老爺子的承諾,但是夏顏還是會生氣。 她要的是獨一無二的偏愛,而不是這種見不得人的寵愛。 別人都說她是陸竟池的心肝寶貝,除了沒有和她結婚,什么都給了她。 只有夏顏知道,并不是那樣。 陸竟池如果真的足夠愛她,就不會讓她遭受這些白眼,承諾算什么?老子都死了三年了,他還用在意這些東西? 你問他愛誰?他誰也不愛,他只愛他自己。 陸竟池點了根煙,他靠在座椅上,深吸了兩口,車內煙霧裊裊。 陸竟池說:“夏顏,我說過,你跟著我一天,我就會保證你衣食無憂一天,如果你一輩子不嫁人,我也可以養你一輩子,我說到做到。” 說到這,他偏頭看向夏顏,“這是我給你的承諾,但同樣的,我對老爺子的承諾也是一樣。” 老爺子臨終前,逼著他發誓,要照顧江瀾一輩子,哪怕不愛她。 陸竟池發誓了。 他這輩子只對別人承諾過兩次,一次是老爺子,另外一次,便是對夏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