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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我讓你們道歉呢。”

    這道帶著威亞聲音一出現。

    瞬間就讓樓下大廳的女傭們徹底噤聲了。

    “賀、賀先生......”

    大家仰頭，看著已經出現在二樓樓道口的身影，一個個女傭的臉色都變得慘白了。

    一種恐怖的冷意，將她們全部包裹住了。

    賀厲存的目光冷冷掃過樓下傭人的面孔，語氣低沉：“我再說一遍，道歉。”

    話音落下。

    幾個心理承受力差的，已經跪在地上。

    她們剛才臉上嘲諷的笑容更是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恐懼。

    “對、對不起，小朋友，你們就原諒我們吧，我們剛才不是故意要那樣說的......”

    “爹——”地，最后一個字還沒吐出口，沈小年硬生生又吞回去了，她的眼珠閃動了一下，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眼圈泛紅地望著賀厲存，小手也可憐巴巴地抓著賀厲存的衣角：“賀叔叔，小年的媽咪才不是狐貍精，小年的媽咪也沒有不要臉......她們為什么要那樣說小年的媽咪......”

    看著小年的表情，賀厲存的心口莫名被什么東西狠狠拽了一下。

    這種說不明的情緒，讓他恨不得將面前的小女孩捧在掌心，不再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賀厲存看向傭人們的目光，變得更加冷冽，聲音也比剛才更加陰沉：“來人，把他們帶下去，該怎么處罰，就怎么處罰！”

    大廳之中。

    幾道黑影身影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沖著賀厲存的方向恭敬敬禮：“是！”

    這一刻。

    幾名女傭，徹底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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