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萬花坊, 作為靈州城內第一等的青樓,它的名望自不用說,更是號稱靈州城內的十大銷金窟之一。 城中達官顯貴,豪門貴族,文人墨客每日來此的都有不少,號稱日進斗金。 入夜之后,整座萬花坊更顯熱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放開我!” “不就錢嗎?” “本公子有的是錢?” 此時,萬花坊內,一位醉酒男子被人從一間包房內攙扶了出來。 說是攙扶,但卻更像是被架著出來的。 四周眾人似乎對這一幕早已習以為常,并不感到驚奇。 周圍的姑娘們也是捂嘴輕笑,紛紛出聲議論。 “哈哈!” “韋二公子,沒錢就別玩姑娘!” “還是回家吃奶去吧!” 此時,一道嘲諷的聲音從閣樓中傳出,隨之走出一位身著白袍的年輕男子。 看起來二十多歲,一臉的高傲,相貌略顯陰翳,身軀高大,明顯是習武之人,在他身邊還圍著不少人,個個衣著華貴,顯然身份很不一般。 “放屁!” “誰說本公子沒錢的。” 韋功卿一幅醉酒的狀態,胡亂在身上亂摸了一陣,卻是一分錢都沒有摸出,這更是引得四周眾人哄堂大笑。 韋功卿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臉色漲紅。 沈獨坐于一側,舉著酒杯,饒有興趣的看了眼韋功卿,看向一旁的姑娘,問道:“與韋二公子說話的那是何人?” 韋家的勢力并不小,敢和這位韋二公子如此說話,身份顯然不簡單。 一側坐著一位身著青衣,懷抱琵琶的貌美女子。 二八年歲,一雙眼眸極為動人,微笑時嘴角會浮現兩個酒窩。 女子回首望了一點,微笑道:“回公子的話,那是靈州六扇門總捕家的公子。” “這二人向來不對付,以前沒少爭斗,甚至曾經大打出手過。” 沈獨點了點頭,隨手拋出一錠子銀子,起身向著前方走去。 石鵬云譏笑道:“韋老二,沒錢還想與我爭姑娘。” “恐怕你連酒錢都付不起吧?” 若是以前,他的確要忌憚韋功卿幾分,畢竟若是真的有朝一日,太子登基,那韋家那位便就是貴妃。 不過如今韋家早就不是曾經的那個韋家了。 當初這家伙可沒少羞辱他,如今他不過是全部還回去罷了。 何況小輩間的爭斗,誰也說不了什么。 韋功卿臉色漲紅,勃然大怒,怒斥道:“放屁,本公子只是一時手頭緊!” 眾目睽睽之下,他可說不出沒錢的話。 “走!” 韋功卿剛想離開,萬花坊的老鴇突然出聲道:“慢著!” “二公子,我也不想為難您。” “可我萬花坊的規矩,從不賒賬!” “您點的姑娘,這些酒水可都是要錢的。” 老鴇淡淡道:“若是沒錢,那就寫張欠條,讓我們的人去您韋家去取錢。” 韋家是勢力雄厚,但能在靈州開起這么大的一座青樓,背后又豈會沒有人。 何況萬花坊的規矩一直都是如此,誰來都一樣,這在江湖上乃是共知的。 “這……”韋功卿目露難色。 若是真讓父親知曉此事,怕是又少不了一頓毒打。 “二公子,好久不見!” 突然間,一道清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沈獨穿過人群,從走廊一側走了過來,親切的拍了拍韋功卿的肩膀。 韋功卿一臉懵逼。 你誰啊? 這一瞬間他將自己認識的人想了個遍,愣是沒想起眼前這人是誰。 沈獨輕聲笑了笑,道:“我是來還錢的。” “當初二公子仗義疏財,借了我一萬兩,如今連本帶利,共兩萬兩。” 說話間,沈獨取出厚厚一疊銀票遞給了韋功卿。 人是不認識,但銀子韋功卿還是認識的。 看著眼前的銀票,韋功卿眼神忽然變得火熱起來。 他雖花錢如流水,但家中平日里管的極嚴,一次最多也就是幾千兩。 這么多的銀票他還是第一次見。 四周眾人也是紛紛一愣,滿臉震驚。 兩萬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石鵬云皺了皺眉,盯著沈獨,冷聲道:“你是何人?” 雖然這只是一件小事,根本不值一體,但他囂張慣了,又豈容別人挑剔他。 第(1/3)頁